亲力亲为了。可年月不饶人,苍老依旧爬上了他的脸颊和背嵴。此时的他比起坐在对面的张砚,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辈人。
“张二,娘走了,比爹那时候走得安详得多,她脸上都挂着笑的。呵呵,这让我这心里呀,也算能好受一点了。”放下快子,张顺端起酒杯,动作大了些,洒了些酒出来,然后和张砚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接着张顺又道:“谢谢了。”
“大哥说哪里话?”
“嘿,张家如今这么风光九成九都是沾了你张二的光。不然哪个给颜面?生意哪有这么好做?早就不知被人生吞活剥了多少次了。有你在他们就算红了眼也不敢多看张家的生意一眼。”
其实不说远了,就说南渊国这次办的国殇之礼来给予王兰萍最大哀荣还不是一样看着张砚的面子上才给的?有些话张顺心里很清楚,只不过以往觉得兄弟二人之间不必要讲那么明白,心里晓得就好。但如今有些话却不得不让他摆在明面上来了。
“大哥是有事情给我交代?”张砚给大哥斟满酒杯。
张顺摇了摇头,说:“交代?我有什么可交代你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了,张家连同曾家,如今在学问一途还有商途上都几乎做到了极致。你说过盛极而衰,我担心这将是张家后面要面临的选择。所以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张顺的心里也明白不能事事都去麻烦自家二弟。而且二弟的心思从来就不再张家这摊生意上。甚至钱也好地位也罢,说不好听些,这些在二弟眼里算个屁呀?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张家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浮云,风来便散。
可力量之所以耀眼还是因为难以获得。张家如今这么多年来能入断崖山的也还是曾友仁这个外亲,姓张的后辈一个都没有。倒是后面修行路数放开了,有两个娃儿虽入不得断崖山,但自家修行成个散修还是没问题。
不过一些新兴的小的修行门派有过朝张家递话愿意招张家弟子进门的。被张顺拒绝了。知道这些人动机不纯,日后难免遗祸。
始终张家最可靠的力量来源还是不能摆脱张砚的影响。这不是什么好事。也是张顺一直在想要改变的隐患。毕竟张砚不可能护住张家一辈子的。
如今老母过世。家里与张砚的牵连一下可以说去了大半。生育之恩也就算是报完了。而余下家中的兄妹之情,这些年来虽然不变,可也仅仅是局限在“兄妹情”这“兄妹”二字上。对于后面的小辈,张顺明显看得出张砚眼里的那种漠视。明白一旦自己和小妹也不在了,张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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