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人办事儿的样子。
再说了,张砚前身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胆小的普通人而已,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杀人的片段和念头,更没有理由。他本身也是有想法要回去翻案的,如今提前讲出来倒也显得磊落。
“大人,属下句句属实不敢说谎。当初断案之时属下也是屈打成招根本没有办才认下来的罪名。如今身上大罪已经清干净了,属下更没有狡辩的理由。只是担心如今家中多了田产,引来贼人觊觎,所以想请大人想想办法。”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透,因为张砚现如今的身份不够,很多事情他只能讲自己,而不能说旁人,但结果是能说的,就看林沢冬信不信,或者信几分了。
林沢冬虽然觉得张砚所说的事情有些水深了些,但也是信了。毕竟不论怎么想,一个已经用军功洗了身上大罪的人完全没必要去污蔑一桩人命案子,因为于己根本没好处。
而张砚此时说起,也分明就是无奈之举,担心家里人因为他没死反而还得了田产也被人惦记甚至谋害。
逻辑上是说得通的。而且张砚没说,但暗示的本就是“冤案”和“谋财”两个词。林沢冬如何听不懂?
“地方上的事情我也不好去问,而且听你的言外之意怕是也不简单,最好有准备了再从上往下的去问为好。不过我在廊源城有一个老友,乃是卫戍中的一城卫官,去年年底才调任的廊源,应该还算能帮得上你的忙。到时候让他找个军伍的理由多去你家中转转,放出风声,想来也能震慑宵小了。
如果你还不放心,我也可帮你走门路将家里人搬迁到别处,不过这需要的时间就不短了。你想好。”林沢冬想了好一会儿才给出了两个方案让张砚选。
张砚沉默片刻后才回答说:“大人,属下也不想给大人添太多麻烦。想来那些宵小也不敢在堂堂一名城卫官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家中老人身体不好,家兄也残疾不便,还是不搬迁为好。”
林沢冬也干脆,他其实也觉得第一种方法就足以护住张家周全了。于是接着说:“那好,我这就给我那好友去信,走军伍的加快渠道,最迟五天后就能送到他手里。你放心,我那好友为人耿直守信,定会办得妥帖的。”
闻言张砚再次深深一躬行礼道谢:“大人高义属下无以为报,只有这一册小把戏供大人把玩一番,全当闲时凑趣了。”说着便将一本十来页的小册子递到了林沢冬手里。便是他准备的回礼。
“这是?”
“是八卦阵的一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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