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请问这外面,是什么声音这么吵?”
那声音唯唯诺诺,丝毫没有“铁将”的霸气,反倒像个未老先衰的老匹夫。
那年轻的士兵冷眼瞧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谁和你是家人”,但还是冷着脸答道。
“戈帕尔这个叛徒死了。”
格罗夫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像一枚200磅的航弹在他旁边爆炸了一样。
也许是兔死狐悲。
他大惊失色,双手握住铁窗叫喊道。
“戈,戈帕尔死了?!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死的?我不同意!不——他是叛徒!我是清白的!扎伊德是了解我的,再给他打个电话吧!求求您……”
铁窗被枯瘦的手腕摇的咯吱作响,那士兵却像没听到一样。
在“谁可以落井下石,谁需要网开一面”这件事情上,大多数婆罗人都是有着共识的,那就像灵能一样无需用语言去讲。
戈帕尔已经完了。
格罗夫还能活得了吗?
就算是天都的小孩子也知道,狼肉吃完了该杀狗了……
……
狼死了。
狗死定了。
萨瓦这个太子和一众功臣们也坐在了火坑上,被烤得坐立不安,屁股发烫。
天都仿佛陷入了没有硝烟的战场,那些只会打仗的大老粗们头一回体会到了什么叫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不过,真正让盖尔三观尽碎的还不是戈帕尔那凄惨无比的下场。
而是他曾经最最最瞧不起,甚至于憎恶到骨子里的卡巴哈委员的下场。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
虽然天都已然变成了一座烧人的火坑,但沸腾的大火暂时还没烧进天都大学的校门。
坐在课堂里的盖尔正百无聊赖的打着瞌睡,回味着昨晚女学生的滋味儿,却不想被“砰”的一声惊醒,吓得课本都摔到了地上。
所幸这棍棒不是敲到他头上,而是敲在了卡巴哈委员的脑壳上。
自从联合办学以后,这个教育委员既当校长又当教授,在轰炸机的咆哮下风里来雨里去都没倒下过,这回却把鼻血溅在了讲桌上。
卡巴哈委员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怔怔地看了那几个拎着棍棒的小孩子一眼,又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大人。
不过他最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捡起了掉在讲桌上的课本。
“同学们,把你们的课本翻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