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天大的好兆头。
戴着眼镜的男人激动的握紧了拳头,已经在脑海中预见了明天可能出现在报纸上的头条!
只不过就在这时,看着一蓝一金两台动力装甲的他又不禁愣了下。
根据步态分析软件显示,俩人的关系测算竟跳出了“父与子”的标签。
“什么鬼……”
他气恼的摘下眼镜,戳着重启的按钮,结果再想开机却开不了了,就像中了电磁脉冲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结果都是好的。
这颗只剩下一口气的星球,已经撑不起第二场大战了……
另一边,紧接在猛犸国冲锋队队长沙瓦的身后,自由邦的奥多市长也结束了和大裂谷首席的会面,神色复杂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的表情说不出是沮丧还是懊恼,又像是带着点如释重负。
首席说自己一直注视着他,从火石集团诞生之前就一直在注视着,对于他们的欢喜和烦恼都尽收眼底,或者说了如指掌。
这听起来有点可怕。
然而仔细想想,反正火石集团也在监控他们,他们的隐私早就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奥多忽然觉得又没那么可怕。
至少大裂谷没伤害过他们。
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甚至于,那老头还破天荒地没有数自己的绵羊,还给他交了底。
“……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无论是河谷行省南部的居民,还是河谷行省北部的居民。”
“威兰特人和婆罗人是硬币的两面,他们既是彼此的宿敌,也是彼此的救赎,而如今这枚硬币已经快要落地了,尘埃落定之后一切都会结束,无论最终的结局是否令每一个人满意。”
“而你们比他们幸运的多,因为攢着硬币的那个年轻人没有把你们抛到天上,而是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让你们慢慢地从一场持续两百年的噩梦中清醒,并渐渐地意识到那噩梦的本质不是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是金钱,甚至不是站在金钱背后的权力,而是你们自己——你们自己的内心。”
“所以不要来问我该怎么办,问问你自己,你惧怕的西格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这孩子没有从任何人的手上继承任何东西,甚至来自你们这些正装革履的家伙最瞧不上的贫民窟,你以为没了他,所有人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就万事大吉了?如果你真这么想,谁也救不了你们。”
“这句话不是谜语。”
“不过庆幸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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