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旨意,而是我们根据他的遗愿做出的探索。”
班诺特捏了捏发酸的眉心,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寻找那个来自未被征服之地的家伙?为了那个预言?遗言?”
奎克点了下头。
“是的,这才是我们冒险干涉政局的初衷,同时也是我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只不过最终的结果出乎了我们的意料,那个人其实早就在我们身边了,在我们主动去寻找他之前,他就先一步找到了我们……”
命运的神奇之处或许也正在于此。
虽然禁卫军的初衷最终成了白忙活一场,但是加入黏共体这件事情本身,却成了凯旋城为数不多的一招妙棋。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停顿了片刻。
“这件事情我还得感谢你,这位人才正是你发掘的。”
班诺特苦笑了一声。
“……我该把这理解为讽刺吗?”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宁可将那个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毕竟那家伙革的是所有利益集团的命。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文官集团。
“请你把它理解为感谢。”奎克不开玩笑的看着他,用诚恳的语气继续说道,“多亏了他的出现,我们的使命总算是结束了,而尤里乌斯先生也终于能入土为安了。”
班诺特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片刻后悠悠叹了一声。
“也许我该回去参加那位大人的葬礼……这种事情可不能错过了。”
奎克点了点头。
“回去吧,那里需要你。”
天亮之后要举行的不只是迟了一个多世纪的葬礼,还有一大堆遗留的问题等着睡醒了的威兰特人去解决。
清算旧的错误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送走了军团之后,他们还得决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作为凯旋城驻曙光城大使,班诺特没少和联盟以及废土上的其他幸存者势力打交道。
至少在奎克看来他是最合适的舵手,再不济也能当个向导。
目送着奎克离开,班诺特沉吟了半晌,将先前回避的多米尼喊了进来。
看着眼眶通红的班诺特,多米尼愣住了几秒,忙上前两步问道。
“班诺特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揉了揉发酸的鼻梁,班诺特调整了片刻情绪,郑重地看着他说道。
“凯旋城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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