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黏共体以及南方军团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了,他压根无暇去管后方发生了什么。
奎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用稀松平常的语气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大概是这场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南方军团将他们认为的叛徒送去了凯旋城。”
“穿山甲是吧,我知道那个小伙子……”班诺特点了点头,看向奎克的眼神却更困惑了,“可我记得这件事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授意穿山甲密会阿布赛克,劝其做掉亚努什并和天王军以及南方军团划清界限正是他的主意,而这同时也是对南方军团密谋夺取西帆港所做的回应。
这项计划直接导致了婆罗国的诞生。
至于南方军团恼羞成怒,扶植傀儡悍然入侵,那又是另外的事情了。
班诺特还记得当时那个古里昂将穿山甲关进了牢里,并且从永夜港弄了个法庭过去打算将那家伙扣上叛徒的帽子毙了。
为了将穿山甲捞出来,他动用了不少文官集团的关系。
不过最终,那家伙自己争气,愣是靠着庭上的一番演讲打动了法庭上下所有人。
再后来,主审此案的法官顺理成章的宣布将案件移送至凯旋城审理。
而到了凯旋城,所谓的审判基本上也就是走走过场了。
那里算是文官集团的地盘,南方军团的手还伸不到那里。
对于一名小人物而言,逃过一劫的他已经算是上岸了。
看着神色疑惑的班诺特,奎克点了下头,用平缓的语速开口说道。
“那个案件确实结束了,庭审法官当庭宣布将他无罪释放,并给予了他凯旋城的公民身份作为他蒙受冤屈的补偿。”
班诺特更加困惑了,不解问道。
“那你提到他做什么?”
奎克继续说道。
“因为在那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他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而是一直在为那些支持过他的西帆港的幸存者们奔走,调查西帆港惨案的真相。”
班诺特的神色不禁动容。
西帆港的惨案一直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虽然制造这起惨案的并不是他,但那死去的三千多个威兰特人确实和他脱不了干系。
正是因为文官集团的错误决策,才给了南方军团借题发挥的可乘之机,让那三千多名无辜的同胞被卷入到了政治斗争中,并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他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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