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婆罗人,坐在那辆车上的未尝没有婆罗人,这怎么能怪到人性的劣根上呢?联盟有句谚语,说的大概是人生下来都是一张白纸,能不能成才得看后天的教育。我倒觉得,与其说这是人性上的劣根,不如说是教育的缺失。”
顿了顿,他又说道。
“当然,这事情能发酵成这样,也有联盟内部保守派势力推波助澜的因素。他们忽视了保守的声音太久,现在被反噬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这对于联盟自己来说,在该刹车的时候刹车未尝不是好事儿。”
很久以前他就在报纸上写过社论,而且持类似论据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他虽然并不反对反思自己的问题,但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婆罗人和人性的劣根上显然是有失偏颇的,而若是照着这样去改,那更是矫枉过正了。
看着卡巴哈委员和孟杰的争论,坐在一旁抽烟看报的尼扬笑着插了句嘴。
“虽然我平时没少和卡巴哈先生吵架,但这次我得替他说两句。不管是否有联盟内部的力量在推波助澜,都改变不了我们自身存在的问题。”
“威兰特人有威兰特人的劣根,婆罗人有婆罗人的劣根,没有谁比谁低贱,也没有谁比谁更高贵。并且,苦难越是深重,也就越病入膏肓,而顽疾也越难根除。想要把病治好,还是得下猛药,从根子上下刀。”
“倒是孟杰先生,咱们讨论问题不能总是反驳而不立论,您好歹是个校长,也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见怎么医这个病。”
听着尼扬的调侃,孟杰哈哈笑了笑说道。
“您太抬举我了,我这校长还是您退位让贤捡来的。”
尼扬笑着说道。
“可不敢这么说,我记得是我求您过来的,您来是帮我,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那就恕我愚见了,”孟杰笑了笑,用闲聊的口吻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婆罗人比起废土其他各地的幸存者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这片土地上缺少了平等和博爱这两样东西。我赞成你的一部分观点,我们需要一场思想上的变革,但倒也没必要将那一千根柱子完全拆了。我们只要将他们缺的东西给他们就好,这一千根柱子未尝做不了新纪元的承重墙。”
归根结底在于,他们没有推陈出新的拿出新理论来,而老一套的东西念的太久,一旦跟不上现实的需要就从理论变成了宗教。
如果说尼扬和卡巴哈对这场思想变革运动的着力点在“变”上,那么他所倡导的着力点则是“新”。
虽然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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