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们一样坐在候车厅里。
与其说这是一场事故,倒不如说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尤其是当赶到事故现场的记者得知,这群“拦车者”们的诉求居然是驱逐一号定居点的威兰特人以及解散联盟的代表会,哪怕是同情他们的人也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帮家伙是不是有点儿得意忘形过头了?
遗憾的是,除了看似幡然醒悟的杰拉米,大多数婆罗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当记者问他们是否知道列车不可能立刻停下,他们便声泪俱下的控诉那列车的凶猛以及展示自己在连滚带爬时跌出来的伤口。
而当记者问他们是否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违法时,他们的意见倒是发生了一些分歧。
一部分人愤怒地跳起来嚷嚷自己都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让法律来迫害自己。另一部分人则对着摄像机求情,恳请一号定居点的大家看在这条铁路有婆罗人一份功劳的份上对他们从宽处理。
其实,他们老老实实的说一句“不知道”,说不定还能博取一些同情,至少比那顾左右而言他的撒泼打滚更有意义。
然而他们偏不打算这么做,在该遵守规则的时候对抗拒规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与他们在家乡时温顺如绵羊的样子简直如同两个极端。
采访的记者也被这些人展现出的无法沟通和不可理喻给整不会了。
事实上,联盟的大多数新闻工作者对于婆罗行省的幸存者都是相当同情的。
一方面是因为《幸存者日报》起源于“革命老区”巨石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量逃难的月族人积极参与了联盟南部地区的建设,而这其中就诞生了大量媒体以及媒体工作者。
这些记者们已经很替他们着想的问了一些对他们有利的问题,但他们的表现却让所有同情乃至支持他们的激进派或多或少的当了小丑。
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一号定居点的代表苏卡便赶到了现场。
他比记者们慢了一步,但并没慢太久。
看着在镜头前声泪俱下控诉代表会的同胞,以及表情麻木站在人群中的杰拉米,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后者的肩膀,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吼道。
“……你们疯了吗?解散代表会……你干嘛不说把联盟给解散了?”
杰拉米木然地转过头,看向了苏卡,那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
他认得这家伙,记得也是月族人,他甚至还知道这人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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