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总是一个人呆着,也不和其他同事交流。
看着那个畏畏缩缩低着脑袋的老实人,丹尼尔点了点头,逐渐打消了心中的困惑。
孤僻的人有各种各样孤僻的理由,那僵硬的表情也许只是自己想的太多。
毕竟能在卡特诺德监狱干十几二十年的老家伙也不太可能是什么正常人,大多数人最多干个两三年就受不了,没有调去其他部门也大多换了工作。
当务之急是先安顿好身边这条“大鱼”。
没有再继续耽误时间,丹尼尔带着塔兰匆匆的离开了。
将埋着的脑袋抬了起来,安德鲁透过刘海的缝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脏怦怦怦跳的厉害。
好险!
差一点儿就暴露了!
事情的发展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如果不是公务在身,他恨不得跟上去看个明白,这永夜港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启蒙会的据点,连他这个门徒都被蒙在鼓里。
站在一旁的狱长毫不知情,只是看着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直摇头。
臭名昭著的卡特诺德监狱收容的都是永夜港不要的烂人,通常情况下卫戍队把人抓到这儿往笼子里一扔就不管了的,这次破天荒的审讯了好几轮,明摆着是有大案子。
难得有机会配合卫戍队办案,他特地把监狱里的几个老家伙带在了身边,就是指望着他们能表现的机灵点,被那些大人物们看上,调去卫戍队或者别的部门。
没想到这些老家伙愣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自己,反倒是他浪费表情了。
“……烂泥扶不上墙!”监狱长叹气了一声,摇头晃脑地走掉了。
……
另一边,两条互相咬钩的“大鱼”,已经坐上了停在监狱门口的黑色轿车。
坐在车上的丹尼尔点了根烟,随后给塔兰也递了一根。
“抽吗?”
塔兰不好意思地笑着,摆了摆手推辞道。
“我就不了,不习惯这味儿。”
丹尼尔也不强求,将刚点燃不久的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随后又将烟盒塞进了怀中。
没想到这位刚认识不久的“上司”如此照顾自己,塔兰心中一时间也是感动不已。
当然,他不可能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忠诚。
一路无话。
约莫十来分钟的车程,轿车停在了一间旅馆的旁边。
塔兰特意留意了下挂在门口的招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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