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却始终等不来一位值得他们献上忠诚的圣人。
一直没说话的老兵将抽完的烟头丢在地上,淡淡地说道。
“也许是命吧。”
他是尼哈克公爵时期的老人了,那时候就在当兵。
比起这些新入伍的小伙子们,他其实要看得开许多。
阿布赛克有一万个不好,哪怕在河里游过泳,也是比巫驼和尼哈克他们强许多的。
在他看来,一个不存在道德瑕疵、不仅勤劳肯干讲奉献、而且还力大无穷有智慧的完人,要么是神,要么就是骗子。
只有骗子这个职业,能满足人们的一切要求,无论那些幻想听起来有多么的苛刻和变态。尤其是技术高明的骗子,他们永远都能在受害者开始感到怀疑的时候自圆其说。
从这个角度来讲,阿布赛克确实不高明,只骗了军团一次。但凡他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远不至于会有这么多人骂他。
听见那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俘虏们纷纷往旁边躲远了些。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近婆罗行省幸存者对威兰特人的仇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以至于当地人一看见他们的鼻子,便忍不住朝他们吐口水和扔东西。
那些执勤的士兵们虽然会把人拦开,但平时对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两个世纪前,威兰特人地位最低的时候。
甚至比那个时候更糟糕。
没有人敢触那个士兵的霉头,都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装作很忙的样子。
也有人心中暗暗解愤或者叫好。
毕竟能让这帮婆罗人如此气急败坏,想来一定是前线吃了败仗。
对于待在战俘营里干苦力的他们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等到瑞恩万夫长的军队杀过来,便能接他们回家!
晚上六点,太阳挂在了天边,战俘营里敲响了钟声。
那是下班的钟声,同时也是开饭的信号。
门口执勤的士兵将翻烂了的报纸丢在一旁,和前来换岗的弟兄行了个军礼,然后便扛着步枪去了隔壁的军营。
他们需要还了武器和衣服才能下班,然后就是私人时间了。
至于那张扔在地上的报纸,则成了战俘们眼中的香饽饽。
众人一拥而上将报纸捡起,好奇地往上面瞅着,想看看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他们看见的头条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劲爆的消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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