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及宣传工作,告诉幸存者们切勿直接饮用未煮沸的河水。
事实上,根本不用阿布赛克当局宣传。
当听闻南方军团往永流河里下毒,从天都到金加仑港的幸存者们都被吓坏了。
家家户户都把锅碗瓢盆放在了屋顶,等着天上下雨,别说是河水不敢碰了,就连井水都不敢喝了。
虽然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但没有人敢赌那个概率。
毕竟除了学院的研究员和联盟的战地医院,没人能保证水烧开了就一定能将病毒灭活。
感染事件发生的第三天,联盟的战地医院在学院研究员的配合下很快完成了对样品的分析。
收到了来自联盟战地医院的分析报告,阿布赛克虽然前半部分看的云里雾里,但瞧见了报告末尾处那预估上百万的伤亡,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这狗曰的威兰特人真是狠毒!”
虽然联盟的医生在报告中同时也做了科普,这个死亡人数并不会直观的反应到总人口数以及户籍数的变动上,可能会与自然死亡重叠,但还是将阿布赛克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百万人!
整个雄狮城也才一百万人口!
这威兰特人只是朝着永流河里撒了泡尿,就能灭掉相当于一整个雄狮城的婆罗人!
另外,根据联盟生物研究所提供的分析模型,名为“死剂”的病毒已经彻底污染了永流河水系。
虽然目前该病毒的传染力不高,但随着南方军团对该病毒的改良,谁也说不好未来会发生什么。
而更要命的是,他这个大统领明知道这把剑已经架到了脖子上,除了干着急之外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是南方军团与学院、联盟的较量。
虽然这场决斗决定的是婆罗行省幸存者的生死,但他们自己却连站在擂台上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这一刻,阿布赛克才真正体会到了科技的力量,以及卡巴哈委员所倡导的教育改革的重要。
如果不能掌握知识,并让知识在社会中发挥该有的作用,婆罗人永远都没法真正的站起来,永远都有吃不完的苦!
放下手中的报告,阿布赛克抹了下额前渗出的汗水,嘴里又低声骂道。
“特娘的……这教改一定得搞下去!”
不管有多大的阻力都得搞!
看着骂骂咧咧的阿布赛克,站在办公桌前的内务委员瓦迪亚虽然搞不清楚大统领为什么突然扯到了教改上,但还是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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