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生,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会一次又一次地经历,除非我们将那些贵族送上绞架,将奴役我们的人一个不剩的杀死。」
「……是帝国。」男孩默默地念着,呼吸渐渐急促,眼眶通红,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把开膛者步枪。
看着忍住了泪水的小伙儿,阿克曼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是的,跟着我。」
……
勐犸城外的村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勐犸城内的幸存者们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多数人只是打了个哈欠的工夫,便听见有人喊着「水来了!」,接着那洪水便淹了过来。
最先被冲垮的是聚居地外的栅栏墙。
那东西只是用来挡野猪和狼还有鳄鱼的,在塔桑河的怒吼面前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再接着倒霉的便是城中那些杂乱的窝棚,以及直接盖在泥巴上的砖头房。前者在第一波洪水来的时候就被冲走了,而后者则是硬生生地被淹没街道的河水给泡垮了。
除了经济实力不错的贵族之外,也只有银月教会的教堂和一些银月湾的商人住的房子幸免于难。
由于在落霞行省生活养成的习惯,他们习惯在建筑下面埋地基,这样睡觉才能安稳。
不过眼看着全城都被淹了,就自己的没受灾,那些银月湾的商人们也不敢在这儿多留,纷纷收拾细软上船跑路了,也只有不怕死的传教士还固执地留在教堂里没走。
拉西进城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派了一个连到渔船码头边上的教堂,把那儿的神职人员给保护了起来。
倒不是他信什么「月族人的月神和银月教会的银月女神师出同门」这种鬼话,纯粹是因为勐犸州的发展需要那些富有的神棍们。
不管他信不信那玩意儿,至少他得做做尊重对方信仰的样子。
至于他自己,则是一边带人径直占了勐犸城的城主府,将那儿作为了抵抗军的司令部,一边安排抵抗军的手下带人去救灾,一边指挥心腹去将城中那些豪绅贵族们「请」了过来。
坐在城主的椅子上,拉西眼中带着一丝蔑视俯视着那群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达官贵人们,军靴翘在了膝盖上。
「老子不管你们脑袋上以前挂着什么头衔,从今天开始谁再敢在我面前摆什么贵族老爷的谱,我就连他挂着头衔的脑袋
一起砍了!」
所有人噤若寒蝉,只觉是站在地狱的入口,两边都是双头犬看着,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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