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不广,不认识也正常。」墨晓嫣说到家乡的时候,还有一点伤感,「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个字在我们老家,读ing。」
话音刚落,周围议论声又起:「什么?这是个什么字!」
「是啊,我看这是她瞎编的吧!」
「就是,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字。」
「那是你们走的地方还不够多!如果真的去过我家乡,一定认识这个字!来来来,我给大家讲讲这个字:一点飞上天,黄河两道弯;八字大张口,言字往里走,左一扭,右一扭;西一长,东一长,中间加个马大王;心字底,月字旁,留个勾搭挂麻糖;推个车车走咸阳。」
墨晓嫣起身冲众人说完,又低头看向算命的。
「你到底能不能测了这个字?测不了就直说!」
算命的心里连连叫苦,一上午不开张也就罢了,这怎么还碰上个砸场子的呀!
「当然能测!」心里翻江倒海,语气依然沉稳。
周围的人也安静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奇怪的字,能测出点什么名堂。
「夫人这字,有气吞山河王者之相貌。虽一路走来历经坎坷,且饱受相思之苦,却也不乏贵人相助。运从口中来,祸也从口中出啊,若能谨言慎行,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啊。」
墨晓嫣一听这语言套路就笑了,全是模棱两可的说辞,放谁身上都可以的那种。
「晚晴,结账。」
墨晓嫣扭头就要走,算命的却又说话了。
「夫人口中的家乡,是我等今生都去不了的地方吧。」
墨晓嫣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腿,低头看着算命的,等他的后话。
「夫人离家许久,想必思乡之情甚为浓重,若有必要,可将此字带在身上,以解相思之苦。
墨晓嫣被雷到了,「我带它干啥,我想写的话,拿着纸笔随时能写它十个八个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奴婢觉得他算的挺准的呀,历经坎坷。」晚晴不觉得算命的哪里有问题。
「谁这辈子容易呀!你不也历经坎坷嘛,苏碧染呢?白锦呢?人活着哪有一帆风顺的,随便说个历经坎坷,就把自己对上号了。算命的都这么玩!」
「啊?」晚晴当然不理解了。
「他根本不是算的,就这两下子,我也能来。我都知道他为什么说我历经坎坷呢!」
墨晓嫣细细解释着:「我手上做粗活的老茧虽然褪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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