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马恭恭敬敬的进了屋,进去也不言语,并排站下,微低着头。
“大力,去把那秀才带到餐厅等着。春草,来壶雨后龙井!吩咐厨房杀个鸡,午饭加个鸡公煲,再着人把东厢客房打扫一遍。把文秀才的行李也归置到客房去。”
“是,大夫人!”二人领命,行行礼之后就出去了,丫鬟出门后还回身把门带上了。
“你这家教可真严!”墨晓嫣边往杜铭女士身边走,边对她竖起大拇指。
“不是我说你,墨晓嫣,你也该学学规矩,你现在行走坐卧,没有一点样子。私底下你怎么样无所谓,出去见人的时候还如此就有失体统了。”杜铭女士突然严肃起来,她一严肃的时候就有一种气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生人包括墨晓嫣。
墨晓嫣正要说话,有人敲门,是先前的春草姑娘来送茶水。
“你才刚见到我,怎么知道我见别人有失体统的。”春草倒了两杯茶,把茶壶放下就出去了。墨晓嫣尴尬的停在离书桌不远不近的地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算了,你先听我说。”杜铭女士听了墨晓嫣的话瞬间泄了气,墨晓嫣还是那个直爽单纯的墨晓嫣。
“我在这里的闺名叫苏碧染,是我爹随便起的,”显然杜铭女士并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现在的夫君是杜弘仁,是洛州知府,公公是当朝一品大员。”
墨晓嫣听到这儿已经咽口水了,实力雄厚啊,看看人家这穿的多好啊!接下来杜铭女士给墨晓嫣大致介绍了一下朝廷的情况和政治分流的阵营,墨晓嫣听着就像是初中的时候政治老师给同学们分析时政,只不过政治老师是旁观者,杜铭女士是时政要员家属。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当官!”墨晓嫣从小一听政治课就困。
“你不当官,你夫君也不当吗?这些可都是政治猛料,独家秘信。”杜铭女士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墨晓嫣的脑门。
“他当官,正常考呗,我夫君又不需要走后门。”墨晓嫣皱了皱眉,“何况,他只是个秀才,刚参加了科考而已,做官也得是底层吧。”
“你是不是傻?谁跟你说这是走后门了?那么多年学白上了?试白考了?当年冲刺班老师说的最多的是什么?你以为我公公在京城,我老公我小叔就不用科考了?你以为这古代官二代好当?你以为这就是你以为的唐朝?”杜铭女士连环八问,问的墨晓嫣越来越后退,直到“梆”的一声撞到了后面书架,她才赶忙停下回头查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需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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