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身手实在高超,一群高级保镖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一个。
既然有超强保镖坐镇,对方又不过是个孤儿寡母,做做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向来相信万物有因果,要给自己多积攒福报才是。
女人站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仿佛生怕池芷珊出尔反尔似的,又喊了一声:
“美女?”
在池芷珊的坚持下,贺远还是去给母子俩开了门。
女人拉着小男孩快步进了院子,连连道谢。
池芷珊带着她们进了屋,请她们在沙发上坐下:“怎么称呼?”
女人摘下自己和孩子脸上的防毒面罩:“我叫南归雁。”
然后指了指小男孩:“这是我儿子,小君。”
池芷珊这才看清两人的相貌。
南归雁长相很清丽,不过眼角的细纹很多,法令纹的位置也有浅浅的沟壑,面相里透着一股生活磨炼出的凌厉。
小君则长得十分老实,浑身透露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一看就不是那种会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池芷珊打量完他们,点头回道:“你们好。我姓池,这是我朋友,姓贺。”
南归雁局促的点点头:“池小姐,贺先生,你们好。”
贺远没有落座,他回到房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菜刀等一切能伤人的东西都收好。
随后一直站在沙发后面听他们说话,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戒备,只要对方有任何异动,随时准备出手。
听见女人打招呼,他也没有吭声,只淡漠的站在那里。
池芷珊继续问:“这两年你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据我所知,市里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南归雁抹了一把泪:“是啊,每天跟生活在地狱里一样。我们能活到今天,全靠孩子他爸。”
池芷珊欲言又止:“孩子爸爸……”
南归雁苦笑一声:“死了。就死在两天前。孩子奶奶也没了。现在就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大雾降临之后,到处都乱成一团,孩子他爸的情绪也变得喜怒无常,那天他被四个暴怒的小青年拿着砍刀……”
说到这,她仿佛不堪重负一般,捂着脸哭了起来。
池芷珊于心不忍,递了一张纸过去。见她哭得实在伤心,没有再继续追问,轻声细语道: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暂时的容身之处,将负一层的房间匀一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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