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说完,亚牧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朝着密室外走去。
在走到暗门之前时,亚牧忽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未来三天,撤掉你在范闲身边安插的全部人手吧,有我在,范闲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人。”
陈萍萍冷声道:“如果我不照做呢?”
亚牧毫不在意地说道:“那你就会在这里见到他们。”
说着,亚牧抬手插入墙壁的缝隙,好似推开拉合门般轻松将暗门打开。
毫无凝滞的粗暴动作,使得墙壁中的机括层层崩裂,传来金属扭曲的咯吱声。
漆黑的石砖墙也随着金属结构的破坏而崩裂出道道裂痕。
待极为粗暴地拉开暗门,走出密室之后,亚牧又转过身,朝着轮椅上神色怔然的陈萍萍点了点头,而后礼貌地将松松垮垮的暗门重新关上。
大门在摩擦声中闭合,陈萍萍眉头紧锁,目光奇异地望着墙壁,似乎能透过墙壁看到亚牧的背影。
“天庭……”
陈萍萍喃喃自语,忽而嘴角一翘,低声轻笑:“我现在倒是真有些期待了,若所谓的天庭真的存在,那么陛下,你渴求一生的功名霸业,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能有资格入局的,终究还是只有小姐的骨肉啊!”
说到这里,陈萍萍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悠长之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畅快。
……
……
“笑什么呢?”
亚牧有些诧异地瞥了眼身后的暗门,而后回到方才的岔路口,望向正在审问司理理的范闲。
此时,那娇媚的女子正缩在牢房墙角,范闲蹲在她面前,手里捏着一个瓷瓶,看上去很像是逼迫良家妇女喝下春药的不良大少。
没过多久,那女子脸色惨白地吐出一个名字。
范闲得到名字,这才收起瓷瓶,神色淡然地道了声谢,然后转身离去。
“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
范闲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从亚牧身边经过。
“与她接触的那人叫吴伯安,此人是京都名士,一向徘徊在二皇子与太子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倾向,但现在看来,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王启年在旁边迟疑道:“可是大人,您怎么就能确定司理理说的是真的呢?”
范闲一边走着,一边神色平静回答地道:“很简单,那个吴伯安如果还在京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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