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以前跟大宗师打过架吗,怎么能分不清呢?”
在这个世界,武以九为尊,修炼真气的武者,按照境界被划分为一到九品,而在九品之上,便是那世所罕见的大宗师。
整个庆余年世界,明面上的大宗师只有四位。
但范闲却知道,自家这位沉默寡言的五竹叔,其实是不逊于那四位宗师的第五位‘宗师’。
五竹闻言又沉默了片刻,而后更加确认地摇头道:“九品,大宗师,我确实分不清。”
范闲叹了口气,试探着问道:“那你还记得另一件事不?”
五竹平静道:“什么事?”
范闲连忙道:“奶奶说,此人在儋州向她讲述了一个故事,说是他师父当年曾经跟伱交过手,而且大概率被你揍了一顿……你记不记得?”
“……”
五竹沉默片刻,缓缓道:“忘了。”
范闲翻了个白眼,刚想吐槽两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于是连忙改口道:“叔,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让你出手,你再出手!”
“……”
五竹沉默点头,而后退了一步,藏匿在阴影之中。
很快,房门被敲响,范闲喊了声‘请进’,那小厮这才推开门,侧过身子,为身后那名神秘的客人让出一条道路。
望着身姿挺拔,气质英武的亚牧,范闲先是在心里赞了一句,而后笑着开口。
“你就是奶奶信上提及的牧先生?”
“……”
亚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先打量了范闲一番,这才笑道:“正是在下。”
范闲脸上笑容瞬间收敛,冷笑道:“不,你绝不是牧先生!”
亚牧愣了一下,旋即便反应过来,诧异道:“那拜帖是假的?”
“自然是假的!”范闲冷笑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前几日就收到了奶奶的飞鸽传书,信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牧先生今日才刚刚启程,怎么可能下午就来到了京城?”
“说吧,你到底是谁,伪造拜帖,潜入范府,到底是何居心?!”
……飞鸽传书?
亚牧满脸诧异地望着范闲。
什么飞鸽能比他飞得还快?
而且范老夫人明明今天才见到了他,怎么可能前几日就飞鸽……等等!
亚牧忽然反应过来,他飞得太快了,而且拜帖放在储物空间,取出来时与刚写完一模一样,上面的墨迹估计都还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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