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炎黄同在。”
就像是太古的人族英雄们朝着远超自己百倍的凶兽浪潮冲锋,向着同盟伸出手一样,女子看着那青年仰起头来,口中低声喊出了太古时候的盟约,然后拔剑攻击。
双手握剑,剑刃低垂,气劲的变化是标准的神代剑术,像是狂风掠过旷野,让草木都倒伏。
在凶兽们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猛烈地前进和冲锋,极为凌厉刚劲的剑术。
每一步走出都会顺势斩出一剑,带来血色,剑光始终凝聚,不避不退,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切入了包围的兽群,在死亡面前,那些凶兽不得不让开了一条道路,磨盘般的圆被割裂,剑的气息太烈,气势也太过于猛烈,几乎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条闪电和雷霆,而那面色苍白的青年,气势恢宏地像是从天而降的英雄,笔直地冲向夸霖。
夸霖瞪大眼睛,黑色的瞳孔里映照着明亮的剑光。
人终其一生漫步在岁月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有且唯一。
“左手!”
那陌生青年口中低声喊出一声,独断千年的夸霖下意识伸出手来。
剑光收敛了一瞬,卫渊的脚步猛地踏着地面,冲击的力量化作了旋转的气势,那一瞬间从凌厉的剑光化作了优雅如同舞蹈般的节奏,他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夸霖的手掌,极烈的气势一瞬间柔和,像是在宴会上邀请共舞一样,甚至于还有些优雅的余韵,而后猛地旋转。
剑光像是扬起的裙摆,在战场上的舞蹈,女子的木簪被甩开,黑发展开一瞬,像是扬起的裙摆,而后黑发垂落,如同一朵盛开的花重新化作了花蕾。
卫渊以全部的力量将这蒙面的女子甩手抛出。
让她能够脱离包围圈。
而他将独自面对剩下的凶兽尝试突围,毕竟他体力还算充足,也有一定把握。
虽然是要冒险。
掌中的铁鹰剑鸣啸。
真是愚蠢啊……我一定被禹那家伙传染了,头铁这是个病。
卫渊低语。
可是他分明也还记得,当年那一卷玉帛书上,也有他的名字,是喝醉了个禹王和契一起把他架过去,然后硬是把他的名字也留在了那一卷玉帛的末尾。
这是一个荒诞的岁月。
这是那个年代最后的余火,是神灵和英雄纵横天空和大地的时代,是随便哪一处都有着传说的时代。而现在,太古的英雄早已经逝去,陪于末席的陶匠拔起了战神的剑,独自捍卫当年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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