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将桌子上的资料直接推了过去。
“我在笑,这些家伙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红楼梦中的名句,卢新月岂会没有看过,她有些诧异拿过资料翻了起来,但越看,就越不明白,娥眉也不由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东南亚各国放开金融市场,势必会吸引大量资本进入这些国家,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招很高明的棋。
谁喜欢各种限制的市场?
没人喜欢。
谁想赚了钱却因为汇率问题最终赔了钱?
没人想。
欧洲资本不断逃离,就是因为在本土就算赚钱,却赶不上货币贬值带来的通货膨胀。
泰国的离岸金融中心,对于资本来说,就跟狗熊看到蜂蜜一样,根本就无法拒绝那种吸引力。
“建南,这对我们很不利啊。离开香港之前,汇丰银行那边来电话提醒过,我们的保费到期,该续保了。”
“那就给他们好了。多大点事,不就一个亿么。”
“败家男人。那可是一亿美元,你怎想的,让李大笑那家伙还去帮泰国,这不是......”
说着,卢新月突然脸上一红,嘴唇轻咬,眼神幽怨,说不下去了。
沈建南像是变戏法一亿,从兜里摸出来一个避孕套,这万里高空、蓝天白云的......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庙街
“臭流氓,这在天上你都不安分,去找你的好妹妹去,我可不陪你胡闹。”
“新月,你说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这句话有问题么?”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卢新月呆了下,不明白沈建南怎么忽然提到朱自清在清华任教时写的散文。
“有人说,荷塘月色就是小黄文。你说,这是沈老师不正经,还有有人思想不正,看什么都不正经!”
卢新月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混蛋,脑子里一天天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臭流氓。你怎么天天都带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身上,老实给我交代,我不在,你干了多少坏事。”
一只脚无声袭了过来,沈建南就像是被媳妇欺负的小男人,脸上写满了委屈之色。
“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还有理了。那你说,你身上怎么天天都带个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身上。最近又没见你用,你除了干坏事,还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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