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
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摘自《孙子兵法》
美国,华尔街。
量子基金总部。
斯坦利.德鲁肯米勒拿着从欧洲传回的情报,转着手里的笔,逐行逐字理着情报所可能带来的影响和改变。
乔治.索罗斯不在,早些年,在苏联和东欧处在快速的社会变革中,索罗斯看到了历史变化的契机,决定退出投资事业,把所有精力和时间投入到慈善事业。一方面捐助社会团体,另一方面会晤西方大国的政要,宣传自己的援助计划,支持苏联和东欧的变革。
89年夏天,索罗斯已经将全家搬到伦敦,他以伦敦为桥头堡,奔波于苏联和东欧之间。量子基金的主要投资任务已经交给了德鲁肯米勒,他自己只留一点资金过过手瘾。
现在,德鲁肯米勒已经是这家基金的最高决策者和管理人。
逐行逐字将情报的内容看完,德鲁肯米勒忘记了手里转动着的笔,陷到了沉思之中。
政治和经济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秤不离砣形影不离。当经济问题锐化出现问题就会成为政治问题,而政治问题的解决方案一般都是经济手段。政治与经济的相爱相杀在一战、二战中可谓体现的淋漓尽致。
二战之后,出于历史上留下的经验主义考虑,欧洲各国希望把经济紧紧绑定在一起。这样一来,紧密的经济关系将会避免每几十年就爆发一次的战争,又能创立一个“泛欧经济体”与美元泛滥的吸血抗衡。
这种设想最终形成了欧盟前身欧共体的诞生,以及欧元前身ERM的出现。
所谓The European Exchange Rate Mechanism,其实就是欧洲汇率机制,它相当于欧共体加盟国的一个彼此妥协产物。
因为货币,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主权信誉,是国家实力的具体体现,是国家存在的一种方式,正常情况下,没有国家会自愿放弃自己的货币,而将货币的独立和发行交于其他人手里。
但随着华约联盟的强盛、美元在各国肆虐泛滥、日元经济对欧洲的强势冲击,在德国牵头之下,欧共体成员同意把各国货币的汇率互相联系起来,有央行来进行干预市场价格,而不是由市场决定汇率浮动。
经济实力决定政治话语权,德国经济在欧洲最强大,德国马克成为欧洲各货币的锚,各国货币咬住德国马克,允许在±6%的区间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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