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可是都气哭鼻子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可真可以。”
沈建南不答,可怜巴巴望着卢新月。
大姐,姑奶奶,我错了,你这是到底想弄哪出。
卢新月回望着,眼里闪着狡黠之意。
你猜啊!
两人无声交流着,眉来眼去,一旁的沈忆梅气的甩手就回了卧室。
砰——
哗啦啦——
卧室的门一声巨响,栓门的铁链跟着哗啦啦作响。
孔子曰: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孔子又曰:食色性也。
如果女人不听话,那就说服她,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沈忆梅回了房,沈建南的可怜之意顿无,不等卢新月反应,一把将人抗了起来。
两间侧房,一间堂屋。
被沈建南抗在肩上,卢新月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用力。
瞬间,鲜血的味道渗了出来,沾染在味蕾,咸咸的、腥腥的。
沈建南一言不发,忍着痛,将人丢在床上,俯身下去,将人压的纹丝不动。
两人对视着。
卢新月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笑,借着昏黄色灯光,可以到到她眸子中全是愤怒和幽怨。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从小就独立的女人,在知道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的村子,卢新月杀人的心都有了。
直到......见面后,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们。
但心中个那股怨气,一直积累在心里。张口说着喜欢,在外面却拈花惹草,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建南不由一阵泄气。
对于卢新月的了解,他哪会不知道卢新月心里的幽怨和恼怒。
“对不起!宝宝。”
“谁是你的宝宝了,织月和雅子乖巧又贴心,才是你的宝宝。”
“不是你想的那样。”
“......”
卢新月不再言语,清月般的眸子闪烁着让人无法理解的异色。
忽然,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抬头,再次咬在了沈建南的脖子上。
还是同一个位置。
咬的很用力,很用力。
痛,从脖子上传来,沈建南忍着痛,一声不吭。
良久。
卢新月终于松了口,眼中的愤怒也不知不觉消散,只剩深深的幽怨。
“你这个混蛋,别以为不动我就会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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