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后面两骑轻骑惊动;接着就是四五个马背上的骑手被射下马,他们大都是大腿中箭,没有性命之忧,但只能就地等待战后救援了;然后就是十几个步兵倒下,这些人虽有盔甲,但盔甲并不厚重,角度刁钻的箭矢照样能刺破他们的甲胄
砰~
砰!砰!砰砰
四十几个重甲骑兵顶着施瓦本人居前的重甲步兵和长矛兵撞了上去,那些长矛兵和重甲步兵如何能抵挡得住数千磅的战马冲撞,只在一瞬间便被撞出五六步,施瓦本军队的中阵被硬生生破开一个缺口。
嗵、嗵、嗵~
八十几个轻骑兵跟着撞进了施瓦本中阵的两翼,这些轻骑兵就没有重骑兵的那种冲势,许多战马被长矛刺中摔倒,甚至有些战马和骑手停在了军阵矛尖之前。
所幸居中的重骑兵已经打开了一个缺口,没能撞入敌阵的轻骑兵调转马头继续朝重骑兵破开的缺口冲去
施瓦本后阵,蓝迪伯爵心弦阵阵紧绷,紧握缰绳的双手已经开始渗出薄汗,这样的战局并非蓝迪预想。
战场阴谋家最喜爱的便是猜忌,任何一个战场的表相都会被反复思考质疑。
蓝迪敢让重骑兵趁热内堡外的勃艮第攻城军队立足未稳之时背后突袭,就是因为他料定对方的亚特必定不敢趁机冲出车阵与自己作战。
其一,勃艮第人兵力并不占优,而且他们的士兵有近半是连连溃败的边军和刚刚放出监牢的囚徒,稍微精锐的只是四百多从西线带来的军队;反观自己,施瓦本军队一千多士兵中有重甲、有精锐、有弓弩手,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士气较高。
其二,勃艮第指挥官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越是喜欢诡计的人越是担心对手使诈,所以他认为勃艮第指挥官不会贸然出击。
然而他只知道亚特是一个惯用阴谋诡计的“卑鄙之徒”,却不知道亚特也是一个敢冒天险的赌徒。
当敌人混合骑兵出阵的时候他还想着用一道狼烟将他们吓退,但对方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战局让蓝迪伯爵有些意外,重骑兵离开以后自己的军队将失去对敌骑战的绝对优势,在敌骑的冲击下自己处于劣势,所以他面对敌军冲阵时放弃了对冲迎战而是选择列阵坚守。
两军已经陷入了鏖战,安格斯率领的混合骑兵队在完全被施瓦本士兵淹没前及时从已方士兵的间隙中撤出了鏖战,分左右两支朝侧后两翼再次集结,准备冲击敌阵两翼。
战团中间,勃艮第和施瓦本的步兵已经完全胶着,长矛穿刺、阔剑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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