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思大人,这四套半身甲是我领地工坊首批自制的盔甲,虽然做工粗糙了一些,但防御力十分可靠,这些送给您的侍卫穿戴,若是将来有需要你带信给我,我再派人给您送过来。”亚特送礼也没忘推销一把山谷工坊自制的武器盔甲。
“我就收下你的好意了。请,我已经在格拉鲁郡城为你个你的军队备下了一场宴会。”赫瑞思让开了道路礼请亚特和一众领兵骑兵军官前行。
亚特也没有虚让,跨上战马几步走到了骑上马背的赫瑞思子爵身边并列而行,问道:“赫瑞思大人,我许久没到东境了,如今东境与施瓦本人的局势怎么样?尤其是塔尔木堡,如今是否还是那位叫~叫什么艾西尔的骑士在驻守?”
“东境倒是与施瓦本人相安无事,塔尔堡这边暂时也没有警情。”
“不过那个接替你驻守塔尔堡的混蛋就不提了,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恨不得提剑剁了他的头颅。”赫瑞思连连摇头,恨得咬牙切齿。
亚特本不想再继续追问,他也料到那位心高气昂的骑士自以为战力超群,估计也没少惹麻烦。
但是赫瑞思却情绪激动,“亚特,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开塔尔木堡的第二个礼拜那个杂种就坐不住了,他事先既不侦察哨探敌军防务也不等待我的后续驰援力量,呼一下带着一群杂兵冲到了比尔腾堡下。”
“他还真以为比尔腾堡是木栅围成的村寨!冰天雪地的在城下强攻了两天连比尔腾堡的堡门都没能摸到。我听说之后赶紧派人去劝他返回军堡固守,那个杂种觉得尊严受损非得在碰死在城堡下,结果被特布伦驰援而来的一支郡兵给抄了后路,手下士兵尽数覆灭,那个杂种也被俘虏了。”
“那塔尔堡岂不是?”亚特惊问道。
“险些丢失!幸好我派了两个内府骑士带兵提前进驻了塔尔堡,施瓦本人才没能攻下塔尔堡。为了守住塔尔堡我战损了一名骑士和二十几个私兵,心疼呀!”
“更tm可恶的是哪个杂种的权贵老爹居然找我要人,非说是我救援不及时才让他儿子被俘的,为了不得罪那位权贵我又赔了整整五万芬尼才把那个杂种赎回来。整整五万芬尼呀!!”赫瑞思讲的唾沫横飞,恨不得一口将那位次子骑士撕碎了咽下去。
“那个权贵本来说会将赎金归还给我,可如今他已经跑到贝尔纳一派去了,那笔钱我怎么追得回来?”赫瑞思又是连连摇头。
亚特并没有听赫瑞思对五万芬尼的痛惜埋怨,他边走边沉思着,突然他抬头问了赫瑞思一句,“赫瑞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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