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此事不顾!”
“二殿下想要彻查,要彻查出什么结果?”
贺原看了姜钰一眼,无奈摇了摇头,思忖片刻,悲道,“大殿下症发之前,所服食之物,是由公主殿下的长乐宫中送去的。”
“纵使殿下与老臣能够笃定此事与公主殿下无关,但若此事宣扬出去,以讹传讹、众口铄金,此后您要公主殿下在冀国之中如何自处?”
“雪儿她不会!”姜钰急道,少年的额角急得汗珠滚落,“只要此事查明,定了幕后真凶,就能还我们一个真相。雪儿贵为公主,何人敢妄言非议?”
贺原悲怆的眼神从姜钰脸上缓缓下移,最终垂下头去。
“殿下不是不知,公主殿下与那质子萧圻......”贺原叹道,“此事一经彻查,质子脱不了干系,到时公主殿下与他的事情也会闹得人尽皆知。”
“即便查明非质子所为,但宫闱秘事,原本就为民间百姓津津乐道,”他展袍跪下,“就算殿下与此事无关,您又如何能保全她的声名?”
见姜钰仍旧有反驳之意,贺原他茫然四顾,最终又哀哀叹了口气。
“然而殿下与老臣皆知,眼下所有的相关证据,都指向质子。这个罪名,其实只待彻查。”贺原忽然断定道。
姜钰懵然地看向贺原,是呀......李从德也好,信件也好,恰到好处约见姜雪的时机也好,不都是与萧圻相关吗?
贺原深吸口气,又道:
“若最后查个水落石出,质子罪名落定,非但公主殿下要为自己引狼入室的不察之为受百官弹劾,事涉储君,传出去便是皇室子女之间的争斗,野史、轶闻有哪个能放过她!
到那时,乾国与冀国两国之间只怕也要生出动荡。
国无储君,本就忧矣,以您的性子,如今能立即承继储君衣冠吗?
加上这么些年来,您不是不知道陛下施行的政律,守内虚外,从不事穷兵黩武。士族盛而武备衰,况且前有戾帝在位那段时日对军政的消磨,冀国武防早已不复高祖那时的兴盛之局!
如今,北奚养精蓄锐多年,狼子野心虎视眈眈,试图再踏足中原争一席之地,若此时立即与乾国交恶,您想一想,冀国如今有足够的实力,能受此腹背受敌之灾吗?”
姜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难道,就要这样,让我大皇兄死于非命吗?”
姜钰退后两步,猛然想到什么,惶然问道:“父皇、是父皇的意思吗?”
贺原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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