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除了谋逆,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景晔斜睨她一眼,道:“可到底只是死了个姜辰,冀国这些年不也没乱。”
“那是因为有父皇圣裁,和外祖父全力扶助。”姜雪道,“可如今外祖父老迈,二皇兄涉政局未深,此人若筹划谋逆,这几年便是最好的时机。”
“公主同孤讲这些,是想做什么?”景晔笑道,“难不成,还让孤帮你断案?”
“王爷不会听不出来,”姜雪笑道,“我的意思。”
“公主便是想说,几年前筹谋杀害你们冀朝大皇子姜辰之人,如今多半便是与乾国逆党有勾结之人吧?”景晔懒懒道。
“是,所以,我想让王爷知道,此人若就是当年之人,我更加不会放过。不仅关乎冀国,更关乎我大皇兄。”
和萧圻。
这句话姜雪没有说出来。
景晔却突然眼带笑意看着她。
姜雪紧张地看向他,问道:“那枚印信的主人,是谁?”
“很可惜,”景晔笑道,“要让公主失望了。”
“什么?”姜雪怔住。
“此人官职在朝中不过从五品,公主觉得,此人能是你口中的那位——指使得动正四品谏议大夫的人?”
“是谁?”姜雪定定看着景晔。
是以谁的印信发出的邀约并不要紧,关键是这个人——在朝中与哪些人有关系。
姜雪并不气馁。
景晔想了想,道:“公主若真想知道,不妨今夜随孤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姜雪再度愣住。
“孤说什么,都是空口无凭,难道孤今日随意给你说出一个名字,公主便能完全相信?”景晔低下头看着手中把玩的空茶杯,语气中尽是讥讽。
她不相信他,从来就不相信。
“既然如此,百闻不如一见,公主何妨随孤先去看看,再来决定是否要相信孤呢?”
姜雪狐疑地看着他,心中思量半晌。
然后坚定地点点头。
“我随你去。”
景晔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往窗边走去。
走到姜雪身旁时稍稍停下脚步,转头却见姜雪下意识警惕地绷紧身体瞪着他。
景晔笑了笑,伸出手去,一手按住姜雪肩膀,一手拨弄着她头上那枚银簪。
簪首嵌着的猫眼石亮得出奇。
景晔嘲讽道:“孤给你这个,可不是让你用来对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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