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说法,连一丁丁的因素都算不上,哪怕只有万分之一。
范克勤起身道“行了,不说这些了,准备准备吧,把那两个人的绑绳再检查一遍,扔到别的房间。把客厅也收拾一下,将这些桶子什么的都藏起来,别让日下稚晚上回来,刚一进门就起疑。”
众人答应一声,各自忙活起来,有的去抬人,有的则是收拾起屋子,恢复成原样。而后范克勤派了赵德彪和康昌明两个人去看着两个“粽子”。另外让白丰台去二楼窗口的隐蔽处警戒。自己和华章则是在一楼,再次检查一遍。
等到都恢复好了,众人吃了口饭,就是华章兜子里装的那些,然后便静静的等着。如此到了晚上,大概五点来钟,众人又把那对母子搬到了电话旁。
因为白丰台审讯的信息,还包括,日下稚基本每天在下班后,都会往家里打个电话。
当电话铃响在不到五点半的时候,“叮铃铃”的骤然响起后,赵德彪直接把枪抽了出来,在女人对面的位置,顶在了那个儿子的脑袋上。
范克勤则是迅速道“按照我教你的那样说,你要是说漏了嘴,对面的那个人会立刻干掉你的孩子,不会有半点犹豫,明白了吗?所以你给我冷静点,就像平常那样!”
见那个女人点了点头,范克勤一把抽出了她嘴里塞的破布,而后“咔擦”一声,拿起了听筒,放在了女人的耳边。而他自己也把脑袋凑上去,静静的听着。
就听女人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声线,但还是有一丝丝的紧张,道“是阿稚吗?”
阿稚是他们夫妻间的称呼,这一点在审问时,范克勤就已经知晓。不过他对于女人带着的那么一丝丝紧张还是有些不满,于是立刻把头离开,在女人面前不远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而后又指了指他的孩子,最后又指了下女人的心口,把手往下压了压。
女人见了后立刻点了点头,范克勤又把头凑了上去仔细的听着。其实这个年头的电话声音很大,在不远处也能听见话筒里的声音。但为了防止万一,范克勤还是这样做了。
只听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一点都没听出来妻子的一丝丝紧张,径直道“惠子,我今晚跟野间,还有李先生他们出去,你在家里跟小熊他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
“好的,我知道了。”叫惠子的女人此时声音已经完的恢复了正常,说道“对了,阿稚冲田太太打来电话说,晚上他们夫妻要过来拜访,阿稚你能早点回来吗?”
“哦?冲田回来了吗?”日下稚在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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