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韭菜,略显惊恐
“咋的?虚成这样啊?这生蚝和韭菜啥人能架得住这么吃啊?!”
张嘉一在边上儿捡笑:“这还不算两根山参须子呢!啧……就是不知道这晚上一个床小奕你安不安全啊!”
王奕一下子脸就红了:“诶呦!这说的是啥啊!哪儿和哪儿啊!”
李牧驰在一边儿傻笑,我也跟着乐:“要没啥事儿,这时候脸红啥啊!”
李牧驰这时候出来帮着挡了一下:“我俩有没有事儿不知道,看起来你俩挺有经验啊!老实交代,是不是……”
张嘉一轻描淡写:“我这点儿经验都是眼泪换来的……”
我一听这话茬就是要往我身上赖:“张嘉一你小犊子别瞎放屁啊!”
吃着喝着,笑着闹着,这会儿仿佛才是应该属于这个年纪应该经历的开心,身边有能说话无所顾忌的朋友,身边还有他。
酒精逐渐上头,空气中充斥烟味,燃香味,烧烤味,白酒味。
假如青春有味道,别人18岁的味道是橘子汽水,我们几个18岁的味道就是老白干儿,少了清甜,但够劲儿。
这一晚上说了很多,聊了很多,只是依稀记得张嘉一打开话匣子把我俩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开始凳上凳下合作起来都讲了一遍。
李牧驰问他为啥能愿意自己不干大神儿专门给我量活(给我敲鼓做帮兵)。
我喝的太多了,只记得张嘉一喜滋滋的反问李牧驰“你懂啥是只看了一眼就栽进去的感觉么?”
李牧驰看了王奕一眼:“我懂”
我渴的不行吨吨吨的喝了几口水:“要不说张嘉一你不实在!我特么见你第一面秃脑亮(光头)就那个形象你栽哪儿啊!栽我耳朵眼儿里去了啊!”
……
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回家,张嘉一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把衣服叠好就直接倒我床上了。
喝了白酒又加上吃了山参须,这会儿算是上劲儿了。
脸上一阵阵的烧的慌,好死不死张嘉一就穿了个小裤衩趴在床上,脑子一阵阵的眩晕,强把衣服脱了就把他往床里面推。
“陈鹏博。”
“干啥!”
“我问你……“
“说”
“你帮我这么多……我咋感谢你……”
脑子已经木了根本不转个儿:“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儿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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