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一只?我爸伸手到沙发空里,把正在哼哼唧唧的小狗拉了出来,刚才说过了,金豆金条是两只白色的小狗,但这一只幸存的小崽,全身乌黑,没有一根白毛。
“奇了怪了,怎么会是全黑的啊”我爸边往外拽小狗边自言自语。
这小家伙刚出生,眼睛还没睁开(一般情况下小狗要在7-11天睁开眼睛),我爸刚给他拽出来,这小狗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凶了起来,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也不会走,但它就是一直冲着窗户那边叫,奶凶奶凶的。
“大斌啊,你赶快去你张姨家,让你张姨来看看。剩下的我来收拾。”我奶接过我爸手里的小狗,小心翼翼的放在金条身边,母狗是天生有母性的,小狗放在身边就开始喂奶。
我爸出门请张姥过来看看,还好距离不算远,就隔了几栋楼,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爸就带着张姥回来了,我奶客气地给张姥沏了茶,从进门开始我奶手上的活儿一直没停,嘴也没闲着,这会儿功夫,就把刚才的事儿都说完了。我爸看我奶大致说的差不多了,也回屋去照看我妈还有婴儿床上的我。
我爷找了个理由出门去买点早点,礼节上的事儿还是不能含糊,大清早把人请来了,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当然,另一方面是拿了一辈子的老干部范儿不能丢,所谓“牛鬼蛇神”的事儿还是想避一避,我爷前脚刚走,我奶就把老花镜挂上了。客厅就这俩老太太。
“她张姨啊,你说这邪乎事儿咋都能撞在一起啊!你看这狗,昨晚生的时候还好好的,我这刚一起来,就看到这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大斌刚才和我说了,这情况八九不离十,和虚事儿有关系,就是可怜了这些小狗崽子。”张姥看着正在喂奶的金条,心疼的摇了摇头。
张姥这次也没让二胖来敲鼓请神,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睛闭上了,这时候屋里出奇的安静,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张姥的耳朵好像神经性的在跳,是那种有频率的动,不受控制的那种。
过了五六分钟,张姥喘了口大气,缓缓的睁开眼“刚才咱家报马和我说了,今天你家这事儿啊,是有点犯说道。”
我奶赶快直了直身子,表情更加严肃了。
“这事儿吧,话分两头,一个算好事儿,一个算难事儿。”
“他张姨啊,这事儿看起来就邪乎,咋还能算个好事儿啊!”
“说是好事儿是因为这几只刚出生的狗崽子,正是为了你家挡灾,大斌在医院抽的那天,也是因为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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