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新佑卫门舔了舔嘴唇。
「对不起,」他缓缓地说。
「真对不起。我没吓唬你女儿。我刚从外面回来……是什么吓着她了?」
「巫婆——它跑到你的房子里去了,镰仓的老巫婆——」
邻居女人停住不说,大张着嘴。
她眼睛睁得很大。用右手做了一个很特别的手势——用食指和小指指着新右卫门,同时把拇指放在另外两个指头上。
「老巫婆!」
女人咒骂着,匆匆离去。
留下新佑卫门一脸茫然。
送走村正,他转身进了屋。
小吏临行前给他留下一小袋金币,让他找点乐子。
新右卫门买了清酒和纸墨笔砚,边喝酒边坐在桌子前继续编写,可是脑中一团乱麻,稿纸写了又撕,撕了又写。
最后,他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偶尔用手指搓搓又干又烫的月代头。
「不如写一写九州的战事吧。」
可是鞑靼人在九州的暴行,京都顾客应该不感兴趣吧,搞不好写出来还会被
幕府的密探请去喝茶。
可是这些疯狂的念想在他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
为何不去地道再看看,如果能见到巫婆本身,那个筹莫展的恐怖故事,岂不是可以更容易完成吗?
终于,他还是去了楼下的「女巫室」。
整整一个下午,新右卫门一直呆在那儿,没有写作;
在那个死寂的地下室里,他的头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
能剧写手梦见了镰仓巫婆,那是个幽暗的黑影,在街上狂奔乱跑,比马匹还快。
在她身后,一个像富士山一样乌黑发亮的、呈胶状的怪物,如毛毛虫般蠕动着,追赶着、吞噬着街道两边尖叫着逃跑的行人。
下一刻,新右卫门漂浮在半空,星星和云彩从他身边飘过。
章鱼形状的宫殿被海水淹没,黝黑的四周出现一条冻住的星光。
宫殿是一个极其错综复杂、令人迷惑不解的迷宫……
不知什么时候,新右卫门已经进入一个地道。
石头垒成的地道很狭窄,他必须要趴在地上,爬过去。潮湿的、长着粘滑的青苔的石头紧紧压迫着他扭动的身躯,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发出了轻声的尖叫。
不知在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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