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说明情形,劝他坚守平壤,不可轻易投降北虏,待大王派援军北上,南北夹击,里应外合,一举击退北虏······”
郑斗源说罢,正要扬鞭策马,这时,远处旷野上忽然响起个汉人少年的声音。
“几位想去平壤,不如捎我一程,在下正好也要去平壤。”
朝鲜使团如惊弓之鸟,纷纷朝四面望去,但见前方通往平壤的大道上,勒马立着五六骑马兵,全部清一色穿着朝鲜士兵的战服,为首那个少年生得剑眉星目,手持一把沾血的腰刀,正虎视眈眈望向郑斗源他们。
“你们不是朝鲜士兵!”
一名年轻使臣指着那少年,用生硬的汉语大声叫道。
“你们是谁?为何要挡住使团去路,你们的太上皇不是说过要放····”
李自成猛夹马腹,胯下汗血宝马扬起四蹄,奋力向前,直接朝对面使者撞去。
“你!你想作甚?”朝鲜人连忙松开缰绳,大喊大叫着催促马匹往后退走,马匹却是纹丝不动,反而充满好奇的打量着朝自己冲来的汗血宝马。
李自成很快追上说话的朝鲜使臣,腰刀顺势斩向那朝鲜人脖颈,手起刀落,汗血宝马带着少年往前冲了十几步才停。
一颗人头高高飞起,砰的一声落地后,像皮球似得滚进了驿道旁边茂密的荒草中。
李自成睥睨众人,骑在马上对朝鲜人大声道:“太上皇仁慈,在宁边下令放过你们,他老人家可没说不许蓑衣卫在别处杀你们。”
“老子是大齐蓑衣卫队长李自成,我们哥几个要去平壤办件事,烦请郑大人能带我们进城。章营官说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要你们肯出力,等攻下平壤,可保全你们和你们家眷的性命,不过,”
李自成踢了踢倒在地上那个使者,见他还没死透,上前两步,左手举起绣春刀,刀尖对着那人心口,右手手掌在刀柄上用力一按,噗嗤声响,利刃刺入心脏·······
“若是诸位不肯帮这个忙,小的只得送各位上路了。”
郑斗源和那几个幸存的使者,见这个叫李自成的,杀人就像杀鸡一般,完全不讲道理,早被吓得瘫软在地,有个朝鲜人甚至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
郑斗源一改刚才忧国忧民的形象,立即翻身跪倒在地,和其余使者一起,对着马上的李自成连连磕头:
“我等愿送天朝老爷入平壤。”
“那就有劳各位大人了,”
天色渐晚,不远处的平壤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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