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对了,还有请私塾先生,几十万两也不够的,哈哈。”
康应乾气的猛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胡须颤抖,摇头怒道:
“你还笑得出来!胡闹!辽沈城内遍布建奴细作,更不要说那边还有丁碧的人,你把机密给乔一琦说了,不等于给奴酋说吗?”
“刘招孙,老夫在浑江时,还觉你非池中之物,原来你和你岳父一样,都只会纸上谈兵!眼下还没开打就把军情都告知建奴,莫非你也想学那杜松不成,落得个身首分离!”
“还有!人家白杆兵浙兵千里来援,咱们好歹在开原住了小半年,你怎好意思问他们要钱粮?开罪这两支强兵,开原便真是完了!唉!老夫将身家性命都放在这里,你却如此儿戏!老夫被你害了……”
康应乾越说越气,呼吸急促,刘招孙看他气喘吁吁,眼泪都要流下来。连忙上前,轻轻拍打拍拍他后背,生怕老爷子一口气喘不过来。
刘招孙挥手让丫鬟退下,才缓缓道:
“兵不厌诈,康监军,你就不用操心了。最近你忙着屯田,也是辛苦了些,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回头我让裴大虎给你送几盒高丽参。”
康应乾瞪刘招孙一眼,没好气道:
“老夫又不像你一样虚,喝那东西做甚?罢了,你既不愿多说,老夫也不问了!老夫今日来,不是来和你谈兵事的。”
刘招孙抬起头,满脸微笑,自己拎起茶壶,亲手给康监军满起,自己也捧着个茶杯喝起来。
康应乾缓了一会,像是想明白什么,脸上恢复狡黠之色,问道:
“老夫听说你最近收了莽古斯的孙女?要当做小妾。”
刘招孙口中茶水全部喷出,喷向康应乾,康监军眼明手快,举起扇子挡住。
“谁说的,胡扯!那女孩今年不过七岁。”
康应乾将扇子上水珠抖落,抚须奸笑:
“正所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刘总兵是枭雄还是英雄,须要用美人验一验,两个美人怕是不够,便用三个,哈哈哈。”
“七岁的小女孩你也想,你是不是禽兽?”
康应乾干咳一声,望着刘招孙手中之书,一本正经道:
“朱子(朱熹)言: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欲也。七岁是小了些,先养着,过几年就可以了。”
“刘总兵奇伟男子,目下却只一妻一妾,未免也太少了些,老夫以为,多收几房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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