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公主为震慑东宁,虐杀南庆太医给自己做威风。”
“想来婀嫚夫人与宁王都十分喜欢公主这拖累秦湛,臭他名声的做法。”
秦娆闻言怒视沈千聿,却是生来头一次敢怒不敢言。
沈千聿处处扼她要害,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淮珄看向秦娆,一时不敢动作。
“蛮奴真的同以前不一样了。”
秦娆微眯着眸子,笑得娇艳。
随手扯了帐中木椅拉到身边,沈千聿潇洒落座。
他半倚在椅上自下而上看着秦娆。
“秦湛并非蠢货,不会让你单单领着两个人来与本宫谈合作之事。”
“但公主如今很没有诚意,本宫甚是不喜。”
沈千聿勾唇淡笑,笑意却未及眼底:“本宫无心陪你玩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秦娆,错过今日,无论你再拿出何种条件,本宫都不会助秦湛一力。”
秦娆咬着牙,至如今都在悔恨当日一言不备,被眼前这男人抓了把柄,威胁至此。
沈千聿哼笑:“滚吧,既无诚意,又何必浪费本宫心力。”
“你要何诚意?”
沈千聿瞥向闫太医,何种意思不言而喻。
许久后,秦娆死死抓着软鞭,垂下眼皮道:“放了他二人。”
“公主。”
淮珄还想再劝慰几句,秦娆却是一鞭抽在他背上:“本公主说放人,你敢抗命不尊?”
“放人。”
淮珄低低开口,身边护卫将闫太医父女松绑放开。
沈千聿见状,冷笑道:“公主识趣。”
他看着秦娆死死抓着软鞭,恨不能抽他面上的手,咧嘴一笑:“公主出发前,秦湛定给过公主求本宫出力的底线。”
秦娆微微皱眉,沈千聿便知自己猜测没错。
他看着秦娆一字一句道:“让本宫猜猜秦湛有几分诚意。”
“金银珠宝……”
秦娆面无表情,沈千聿摇头:“他不会蠢到认为这等身外之物可打动本宫。”
轻轻拈了拈手指,他抬起头:“难不成是南庆城池?”
秦娆转头看向沈千聿,沈千聿笑道:“到底是南庆国君,出手当真大方。”
秦娆死死咬着唇,一淌殷红血渍自她唇边流下,看得沈千聿心生嫌恶。
淮珄再次掏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粉,轻轻抹在秦娆唇上,便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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