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何处理这棵树。
是要砍掉?还是任由这棵树就在这么待着,直至枯死?
哪一种办法,对他们而言都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也是无法接受的一件事情。
而其中,最无法接受的还是周镇长。
眼看着明天老领导就会回到镇上,回归故土了,届时老领导必定会前来植物园这里看一看这棵普陀鹅耳枥。
这要是让老领导看到树枯死了,以后自己就甭想搭上这条线了,仕途也就难说了。
且他的任期马上就要到了。
但现在的这个情况,他又能怎么办呢?省里的专家都来了,又是化验,又是讨论,历时数天的时间,最终得出个要把这棵树处理了的结果,怎么想也不可能救活了。
他除了能顺势而为,无奈接受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办法了。
而今天,他们来此,就是想要观察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株要枯死的古树?
一行人沉默不语,一路行至被层层保护起来的普陀鹅耳枥前。
绕过阻隔带,走进这棵普陀鹅耳枥的面前,踩在松软的土壤上。
刘汉中戴上了白手套,轻轻的将手搭在了树干上,抬头看着眼前的这棵古树,不由得叹了口气。
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一声叹息声中。
钱坤双手背负身后:“老刘,照我说,就把这棵古树放在这里,任由其……任由它枯死吧。”
刘汉中颔首:“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就只能这样了。”
王金海没有插进两人的交谈中,顺势蹲下身子来,用手指轻轻捻了捻土壤,职业病般的放在了鼻子前闻了闻。
紧接着,他表情一顿,眉头微皱,鼻子狠狠地抽了两下。
接着,他朝着古树的方向靠近了下,又用手指捻起一点土壤,再次放在了鼻子前闻了闻。
“不对啊……”他喃喃自语般的说道,这次语气中增添了抹肯定的意味。
刘汉中与钱坤听到这话,下意识转头看向了他。
“老王,什么不对?”
“怎么了?你是发现什么了?”
王金海捻着手里的土,细细思索道:“按照常理来说,这里的土壤应该营养很充足,且养分过剩才对。”
“对啊,你之前的判断,还有化验结果都是这样啊。”刘汉中疑惑问道,但心中不免一颤。
王金海拍掉手里的土,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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