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此时经母亲这一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快步上前,不过他并没有上香,而是脸色惨白站在母亲面前,声音颤抖的说道:“阿娘,瀚海酒楼出大事了!”
李窦氏听得暗自吃了一惊,连忙起身向李建成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李建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然后将他所听到的一切、发生在瀚海酒楼的事儿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母亲。
李窦氏顿时呆住了,脸色也变得苍白如雪,颤声道:“我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应该啊!”
听到这句不是答桉却是答桉的话,李建成只觉得犹如一道天雷从天而降,正轰在他的脑门上,脑子里轰然作响,一时间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说话。
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果然,果然是母亲背着父亲所为。
过了半晌,李建成回过了神儿,他气急败坏的看着母亲,心中悲愤异常,他用质问一般的口吻说道:“阿娘,河南府显然也得到了什么确凿证据,这才派大量士兵、衙役封锁了瀚海酒楼,据回报的人来说,官兵已经控制了整座酒楼,正派人一一搜查,要是酒楼的地窖之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定然被彻查出来,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李家该怎么办?又如何应对卫王和元家的报复?”
对于自己这个异常偏心、因为偏心而冲昏了头脑的母亲,李建成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他们兄弟姐都知道母亲偏心、偏爱她自己一手带大的李世民,其余被扔在家里放养的子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估计是加起来也不如二郎。
然而这也就罢了。可是二郎死了以后,她竟然为了逝去的世民,动用李家主母之权、背着大家干了这等蠢事。假如一一暴露,整个李家上下极可能为她的愚蠢、自私而陪葬。
就算她把罪责推给某个替罪羔羊,让李家比较稳妥的过了这一关,可是事后,元家必将以雷霆万钧之势报复,而更要命的是,她还嫁祸了权势滔天的杨集。
这两者,李家一个都得罪不起,然而现在,一下子就来了俩。
李家以后,怎么活?
听到儿子的质问,李窦氏嘴角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扑”的一声,又跪在了蒲团之上。
她所动用的刺客乃是窦家给她的陪嫁,只听命于她,便是李渊也动命令不了这些人,这一次她是借着李家的船队,陆陆续续的运来了洛阳,其真实身份、昨天的作为,便是负责李家商队的李神符也不知道,所以现下一概在瀚海酒楼的地窖里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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