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你。休要在里出馊主意,混淆视听。”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家主揭穿的心思,元矫难免有些尴尬,他急忙辩解道:“家主误会小侄的意思了,小侄只是想……”
“够了!”元胄挥手打断了元矫,目光扫视一周,趁此机机告诫元家子弟:“今天,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日后谁敢为了一己之私耍小聪明,做出一些有损元家团结、有损元家利益的蠢事,依家法严惩!”
元家子弟顿时噤若寒蝉,纷纷抱拳道:“遵家主命!”
元文都心下暗自一叹,元家传承至今,家大业大,俨然就是一个小朝廷,内部各支各系各有心思,争权夺利、相互暗算都不计其数。平时也就罢了,但是此时的元家江河日下、处境艰难,如果再搞内斗,只会令仇者快。家主虽然多次下了类似的严令,然而人心很难讲得清楚,总是有人铤而走险,这一次严令的效果,只怕也是不如人意。
这样的元家,着实是让人焦虑。
对此,元胄亦是心知肚明,嘴里苦得就像是喝了—大杯胆汁一般;他有些心烦意乱地—摆手,说道:“当务之要是风风光光的把长寿和侄儿丧事办好;之后,再与敌人博弈。”
说着,元胄向元文都吩咐道:“文都,你给我紧盯了河南府,但凡卢楚等人有所突破、有所获,都要第一时间反馈。”
“喏!”元文都应了一声,正当要说话的时候,一名元家子弟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当先向元胄行了一礼,而后取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说道:“家主,有人将此信射到门口。”
元胄拆开信封一看,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他,真是想不到啊!”
元文都连忙问道:“家主,出了何事?”
“你自己看!”元胄将信笺递了过去。
元文都接过细看,双眼蓦然迸发出一道凛冽的寒光,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话,可是内容却令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信上以李世民的口吻写道:“世民久候多时,且来南市瀚海酒楼与吾一战。”
“如何?”元胄面色阴沉的问道,他声音冰冷、听不出丝毫喜怒的情绪,然而了解他的元家子弟却知道家主已经怒到极致。
元文都缓缓的说道:“上有一个人名、一个地名,人虽无法面见、其家族是否为真凶无法确定,可地名却是大有深意,不如派人一探。”
元胄令子弟们尽皆退下,声音低沉的问道:“文都,你认为可能性有多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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