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大王,卑职附议!”杨虚立刻站出,高声施礼道:“我也在京城,主要职责喝不是面向李家,可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此人分明就是正是卧薪尝胆的勾践,然而很多人都被他给他骗了。”
杨灵和杨妄也是满脸严肃的赞同道:
“卑职附议!”
“卑职附议!”
看到四将持同样的观点,郝瑗双眼一亮,连忙说道:“四位将军深耕京城,对于李渊的了解肯定比我,我也认可四位将军的说辞。然而李渊既然是卧薪尝胆的勾践,他为何刺杀元寿父子,而不是元胃呢。但不知四将将军对这其中奥妙,可有其他见解?”
杨实愣了一下,继而苦笑着说道:“郝长史,卑职等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您这问题已经超出卑职的能力了。以我们的才智而言,若是擅自发表自己的看法,非但无济于事,反而会给您增加迷障。”
郝瑗等人听了此话,暗自点头赞许。有这份自知之明的人,本身就不容小觑。
杨集见众人没有说话了,让杨实坐下,然后说道:“李渊是李家之主,其下,想必也有族老会之类的部司。他此时又远在朔方郡,我怀疑此事与他无关,而是有人背着他擅自为之。”
郝瑗皱眉问道:“但不知大王认为是谁?”
“那就是李渊之妻,李窦氏。”杨集报出了一个名字,接着又沉声说道:“李窦氏是一个了不起的巾帼女子,且又最为宠爱次子李世民,可女子终究是女子,对于外面的了解终究不如男人多、终究是缺乏了承渊说所说的大局观。再加上李世民遇刺之时,元寿异常活跃,所以她极可能怀疑是元寿下的手,于是针而对之。”
在绣云阁会面、以及谈话之时,杨集还不觉得李窦氏有什么异样,觉得她带队参赛、观看表演,都很正常。可是他对突然邀请的李窦氏有所戒备,所以比较留意她说话的语气、语速。
此时现在再将刺杀元寿父子的事件一一联系起来看,发现她说到“元太府之子元敏可没少找着溪儿的麻烦”之时,实则是带着极大的怨恨之气。
再细细一结合她的言行举止,杨集便怀疑是她搞的鬼,甚至连李渊都不知道。
李窦氏之所以杀元寿父子,而不是能够对元家造成更大伤害的元胃,应当是深宅主妇的角色、为子复仇的母亲的角色,把她的思维了局限住了。
说白了,李窦氏就是一个被仇恨冲昏了脑子的孩子的母亲,;而丧失爱子的痛苦,使她变得比较情绪化、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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