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开幕之后,再去当围观观众。
一听这个,杨集隐隐约约察觉到杨纶包场的深意了,只不过作为主办方的绣云阁思路还不成熟、不敢引入官方力量,如果换成繁荣“昌”盛的宋、明、清,主办方和参与比赛的青楼定然邀请本地父母官、名流当裁判,而不是让“杨纶”自己出钱包场。
大致介绍了一番,郑纶又给杨集满了一杯酒,好奇的问道:“杨兄不知此事?”
“这些天一起和好友温习功课,并不知这个花魁大赛。”杨集说了一个理由,问道:“不知评判的规则又是什么?可有主考官?”
“这是洛阳风月场自娱自乐而已,哪有什么规则、哪有什么主考官啊?一切都是以钱财为准。”郑纶摇了摇头,说道:“绣云阁和另外那几家青楼做了号称金、银、铜的三色牌子,观看的客人若是觉得某个花魁好看、歌舞好,可向侍者购买牌子赠予这个花魁,金牌百贯、银牌十贯、铜牌一贯。最后以牌子的价值来算,谁的牌子多、牌子总价高,谁就是花魁。”
杨集哭笑不得,这不就是氪金打榜的游戏么?与前世的网红PK也没什么区别。
想了想,又问道:“客人买牌子赏给各家青楼头牌的钱,是全部属于绣云阁呢,还是各家参赛的青楼自己拿?”
郑纶说道:“据说一半属于提供场地的绣云阁,一半属于参赛青楼;而他们所派出的参赛女子分到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杨集懂了:演出平台先分走一半收入,参赛工作室拿一半,至于工作室分不分给自家参赛艺人,那都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儿。若是参赛各家青楼在此之前,先进行一轮内部PK、决出前来参赛的“小组冠军”,那么他们也是平台,事先就赚了一大笔。
而出钱的人,自然“粉丝”们了。
对于主办决赛的绣云阁来说,不管各家青楼有没有托,作为平台的它都是稳嫌不亏,甚至,他们还巴不得各家青楼请托。
郑纶不关注这事,说说就过了,他见杨集衣服的料子好,又问道:“杨兄,你是考甲榜考生吧?”
“是乙榜!”杨集笑了笑,说道:“我家在张掖也是非常贫穷的寒门,这几年响应凉州州牧府的号召,做了一些面对西域人的产业,所以日子稍微好了些。说白了,就是占了丝绸之路的便利,又赶上政策好的年代,本身并没有什么能力。”
杨集不想多谈此事,转了一个话题道:“据说天下各级学堂授课博士、各个县县左严重缺额,而甲榜那些名门子弟生活优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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