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大将军可曾想过原因?」
「自然想过、反省过!」宇文述有求于人,很是坦率的苦笑道:「归根结底,还是末将急功近利、所托非人,若是像大王那般一边裁撤、一边安置,那么被裁汰下来的老弱士兵,也不会闹事了。」
「大将军所说这些,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次要的。」杨集并没有直接挑宇文述的毛病,而是以自己成功之因、间接的说宇文述的问题:「我在时为豳州军的招摇军改制之时,安置方面其实也做得不及时,然而将士们却没有闹事,其原因无外两种:一方面是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另一方面是公平公正,豳州军乃是先父奉先帝之命所建,多数老弱将士是先父带出来的兵,从私心上说,我很想把豆卢宽等人后来募集的精兵裁减干净,好让不宜作战的老兵们保留军籍,世世代代不用缴纳赋税;但我没有,所以大家心服口服。」
意味深长的看了宇文述一眼,接着又说道:「军府撤并是军改的后续之作,一旦正式开启,届时同样举世瞩目、全军关注,不过我认为「朝廷」只要做到这明明白白、公平公正,问题应当不大。」
宇文述听得老脸通红,杨集成功之因就是他失败之因,尤其是后面那一种,他就做不到,他在军改过程中,不但大量私自启用自己的将领、专门针对杨素提拔的人,而且还首鼠两端、企图借机与关陇贵族改善关系,所以保留了很多有问题的关陇贵族系将领。
结果在关陇贵族这边吃力不讨好,还惹来皇帝和杨素等人的不满,导致最后以叛军造反而收场。
他尴尬一笑,拱手道:「受教了!」
杨集不再提及这个尴尬话题,改而说道:「大将军能征善战、治军有方,如今又有巡察二十多郡军府之权,回到京城以后,大将军大可争取撤并军府的主帅之职。」
宇文述心下暗喜,口是心非的说道:「实不相瞒,末将军改的失败,心中多少有一些不甘。末将也想争取军府撤并主帅之职,此非争功,而是赎罪。只不过末将毕竟犯过大错,他日还望大王在圣人面前美言几句。」
「自然自然,」以杨集对杨广的了解,哪怕不用自己说,军府撤并的「总指挥」也会落到宇文述头上,全他「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之名;也便乐得收下宇文述的人情。他想了一想,又说道:「如果大将军办好此事,圣人极可能让大将军入主议事堂,以酬劳苦。」
「入主议事堂之事,末将着实是不敢想!」话虽是如此,其实宇文述也有这个感觉,他是支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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