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以后,在外面作战之时,能够为了家人而多多保重自己。
“我明白的!”杨集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很苍白无力的话。
柳如眉捕捉语声中的无奈,也能体会杨集这一刻的心情,温柔的将整个身体紧紧靠在那宽敞令人安心的怀抱里,扬起了俏脸,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公子,我们怎么过年?”
“这可难为我了!”杨集想了老半天,说道:“到了除夕那天,我们带上一些人,前去脊梁山隘口、辽水河畔搭建帐篷,然后到山上狩猎、到冰冻的渡河里挖鱼,过一个充满野趣的年!你觉得如何?”
柳如眉精致如画的眉眼间,喜色难掩,迟疑道:“公子事情这么多,可以么?”
“只要把事情吩咐下去,倒也不用事必躬亲。”杨集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我们事先设定好地点,如有要事、大事,斥候、信使可以直接去找。”
“那就这么说定了!”柳如眉妙眸流盼,欣然一笑:“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就在东南郊二十多里外,离黄龙不算远,同时也是南下东山县的岔道;那个地方背山面水、飞禽走兽出没,另外还有一座占地甚广、雅致清静的玄都观,由于打仗的缘故,现在已经没有道士了。”
杨集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
柳如眉说道:“我们前天挖的冬笋、采的蘑菇就是那儿!”
杨集点头道:“那就定在那里好了!”
照柳如眉这么一说,那里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地方,而且紧张的局势主要源自于高句丽,在那里搞野炊的话,不管是大安县、黄龙县有事,还是东山县有事,都能第一时间处理。
“好的!”柳如眉感受着丈夫对自己毫不掩饰的认可、宠爱,甜甜地笑了起来:“这次去了,我得带些香烛去玄都观拜拜,我以前还在崇业坊玄都观求了姻缘签呢……!”
说着说着,柳如眉顿觉失言,连忙止言不说,脸上却已羞红一片。
杨集既吃惊又好笑:“别人去寺庙求姻缘,你去道观求?”
“得道高僧不成亲,哪懂得姻缘啊?而成亲的都是假和尚,根本不可信!”柳如眉振振有词的说道:“反倒是道士,百无禁忌,比和尚更真实、更可靠。”
“好有道理!”杨集忍着笑,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求了什么?”
柳如眉将螓首埋在杨集怀中,忸怩不胜的说道:“我在越国公府的时候,是个生死不由己的奴隶,也不作他想,公子把我领回家、赐我民籍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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