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醉不归酒肆内发生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不过他既不知宇文智及的任务是什么,而且又担心自己被宇文智及的随从察觉,离事发现场比较远,所以他对冲突的细节也不太了解。于是就事论事的说道:“家主,小人看到三郎和卫王有说有笑的,三郎给了卫王什么东西以后,便忽然拔剑砍向卫王。卫王后退几步,拿起桌案上的大砂锅,将一大锅滚烫的粥泼得三郎满头满脸。”
宇文述依旧面无表情,眼角却不着痕迹的跳了几下,他点点头道:“然后呢?”
死士继续说道:“然后卫王便喊抓刺客,双方随从就打了起来。双方虽然打得激烈,但没人拔刀,只是动拳脚功夫,不料宇文燎在混乱中向卫王砍了一刀,在卫王身上划开了尺多长的大口子……”
宇文述听到这句“在卫王身上划开了尺多长的大口子”时,吓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不等死士说完,便急声问道:“卫王伤着了吗?”
从死士的表述上看,过错全在三子宇文智及,若是杨集身负重伤,事情便无法收拾了。
“没有!”死士摇了摇头:“卫王躲避及时,否则必死无疑,不过也惹怒了卫王,他和一名侍卫联手将宇文燎杀了,三郎的其他随从也被砍成重伤。不久之后,县令窦庆、县丞屈突盖便到了。”
“我想知道三郎情况如何?”宇文述听说杨集没有受伤,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在杨集没有受伤的前提下,至于谁先挑衅、谁先动刀、死伤这等‘小事’对宇文述而言,全都不如儿子的情况重要。
“回禀家主,三郎被沸腾的粥烫得受不了,便用双手甩开剥开脸上的粥,抓着头发、脸皮脱落,血水淌得到处都是,看着异常可怖。”死士看了脸色狰狞的宇文述一眼,又低声说道:“家主,卫王去县衙之前,让其庶妃请王妃入宫,请皇后为他的庶妃做主。”
宇文述听罢,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哗啦”一声,他面前的桌案一脚踹飞。
案上一套精美的玉茶具摔成碎片,茶叶、茶水四散,洒得满地都是。
“家主请冷静!家主请冷静!”旁边的谋主司马元谦大声提醒,这是宇文述给他的命令,一旦他失去理智和冷静,便要司马元谦大声的提醒他冷静。
“呼”宇文述将一口恶气吐了出来,向死士挥了挥手,“你先退下,找几个人盯着县衙。”
“小人遵命。”死士深施一礼,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宇文述向司马元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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