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整体。只因杨广任命的官员,除了寒士之外,更有大批世家门阀旁庶子弟,这些子弟在推荐、自荐、门荫等方面争不过嫡系子弟,故而沦为长久不得任命的预备官员、沦为国子学学子,迟迟没有得到任命。
这些旁庶子弟虽然也是出自一个个宗族,但是他们在宗族中之中,祖祖辈辈都处于边缘的位置,偶尔出现在一个杰出人物,总是被维护本支利益的嫡系打压下去,所以有的人名为同宗,但平时连祭祖的资格都没有,跟宗族嫡系处得如同敌人一般。
如今他们已经通过皇帝这里入仕了、此时又分散于各州各县,而且他们已经心寒了几代人,此时想要重新拾起亲情、达成家族为重的默契,没有几年功夫肯定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皇帝现在都搞起了以武举将,难保他以后不将科举推向全国,若是他手中拥有庞大的人才,他大可以把那些认祖归宗的人撤得一干二净。
而这些旁庶子弟出身普遍不高,而且人性又是以己为重,他们岂能为了几辈子也搭不上关系的本宗、又岂能为了口头的承诺,放弃来之不易的入仕和晋升契机?
若是任由那些不受控制的旁庶子弟茁壮成长,他日岂非不是嫡系的敌人?
这么一算,真是细极思恐啊!
但是当朝廷颁布这三大决定,并且进行大规模人事任命之后,皇帝却又足足沉默一天时间,他既没有愤怒的申饬谁谁谁,也没有把那十二车罪证交给刑部、大理寺、御史台,而是锁在门下省之内,任其搁置、不闻不问。
既然都不闻不问了,自然也没有把谁谁谁定罪为通敌之内奸。
杨广这出人预料的举动,令那些全程参与叛乱的关陇贵族、朝堂官员惊慌恐惧。
谁都知道,圣人这是真的恼火和愤怒了,他此时不发一言,那只是在凝聚怒气,当怒气到了压抑不住的的时候,这股怒气必将以惊天动地的方式爆发出来,掀起一股山呼海啸、腥风血雨般的大清洗。
。。。。。。
朝廷的忙碌、朝堂的那肃杀气息,没有影响到杨集,他回京的第一天,就把军令还了回去,兵部的临时任命也随之收回(检校幽州总管),而且杨广鉴于他立了大功,凉州又没有什么大事,便给他批了两个月的假。如果凉州没有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他今年用不着去凉州了。
杨集虽然明白这几天的朝堂十分热闹,但是他难得获得一个长假,连早朝都懒得去,更不怕御史弹劾。
一来是文武殊途,大隋王朝固然是一个文武不分家王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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