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收回之前决定。
之前出来为难杨集的柳述偷偷摸摸的退了下去,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扇自己的几个耳光,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竟然在独孤顺等人都观望时,就冒冒失失的闯出来。要是被划入这个大案,别说是他本人,恐怕整个河东柳氏都要倒霉。
“父皇息怒!”杨广向杨坚拱手道:“宋国公平陈之后,虽然有居功自傲之嫌,然谋财害命之事,或是武都郡公、万荣郡公、沙州总管私自为之……”
“你何必假惺惺的?”贺若弼向杨广怒目而视:“告我是你、为我求情又是你,这算什么?我呸,我贺若弼不稀罕。”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太子的折子是陈述事实,行太子、臣子之责,没有带半点个人好恶。他现在为你求情,是不想大隋失去一名大将。”杨坚作为一个比较大度的开国大帝,此时也被贺若弼气得半死:“而你却不知收敛,反而不识好歹。只以为自己功劳大,只认为别人都要害你,却从来不反省自己的过失,你怎么就是不学学杨素、史万岁、韩擒虎、杨雄、宇文述他们?他们个个都有容人之量,能够为大隋忍下你的多番折辱,甚至多次为你说好话,可你呢?除了持功而骄、满腹牢骚,还有什么?”
听了杨广的求情,杨坚也觉得贺若弼虽有诸多毛病,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有功之臣,所以有心赦免于他。
只要贺若弼这时说句认错的话,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会得到赦免。但是贺若弼非但没有认错、感激,还反过来咬替他求情的杨广一口。
这一下,杨坚饶恕之心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想到几百户无辜惨死的百姓,想到为伸张正义而家破人亡的士绅良吏,一股火气直往杨坚头顶上冲,喝道:“贺若弼纵容兄弟子侄行凶作恶、意图刺杀卫王,罪不可赦,免去一切官、爵、勋,罢黜为民。”
“谢圣人!”贺若弼被罢黜已非一两次,甚至连天牢都呆过,十分硬气的盯着杨坚。
贺若弼这态度彻底把杨坚激怒了,那一双难过的目光渐渐变得锋利了起来,忽然大吼:“李圆通何在?”
“微臣在!”刑部尚书李圆通出列行礼。
“散朝以后,立即将贺若隆、贺若东、贺若怀廓以及相关官员缉捕归案,将所有案件一律重审,其罪若属实,杀无赦。胆敢阻拦者,一律视为同党法办。”
李圆通行礼道:“微臣遵命。”
“贺若弼!你的功臣身份,绝不是你们贺若氏谋财害命的理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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