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挨抽的楚泽,正悠闲翘着二朗腿,坐在一看优哉游哉地抓着一把花生剥着,弯着眼睛在一旁怂恿:“皇上,咱可得狠狠抽他,这小子可太不地道了,大半夜地跑咱家趴住咱家那姑娘的墙头。”
朱元璋刚消下去的气又蹭蹭蹭地往头顶里冒。
刚卸下去的力气,又长了回来。
“你个臭小子,平时老子都是怎么教你的?咱让你好色,让伱好色!咱今天还教训不回来你了是吧?看今天老子不抽死你!”
他娘的,竟然还敢半夜去扒人家姑娘的墙头?
简直是将他老朱家的脸都丢尽了!
朱樉被抽得嗷嗷叫,满屋子乱转。
他一面躲着雨点般往自己身上落的鞋底子,一面大声为自己辩驳:“楚泽!你他娘的你害咱!咱什么时候爬过你过墙头了?”
就算是污蔑,好歹也要有点儿影吧!
这红口白牙的就胡说八道,亏他也说得出口!
朱樉嗷嗷嗷地喊,抱着脑袋满屋子乱蹿,嘴里骂骂咧咧指责楚泽不地道。
他现在后悔啊。
早知道楚泽是带他来抗头炮的,打死他也不来啊。
偏偏他还就上当了。
等他跟着楚泽刚迈入御书房,他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楚泽就往旁边一个横跳,与他拉开距离,指着他大声冲大殿里嚷:“皇上,这小子故态萌发,他大半夜翻进咱家院子里,趴人家姑娘的墙头!”
朱樉当时就震惊了。
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指着楚泽的手都在颤抖。
朱元璋与朱标也愣住了。
殿中一片诡异寂静。
朱元璋手里抄着鞋底子,颤抖着脸皮怔怔地站在殿中央,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先打谁。
过了半晌,朱元璋扯着嗓子骂了句“你他娘的个兔崽子!”手里的鞋底子也找到了归宿。
然后就成现在这幅场景了。
朱标看得好笑,一面剥着花生,微微侧过头与楚泽道:“今儿这一遭,回去了他准得闹你。”
没点儿好处,这人是哄不好了。
楚泽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嗨,今儿这关先过了再说。”
至于朱樉,他之后再想法子哄哄就可以了。
但这顿打,他不想背。
那只能辛苦朱樉替自己背一背了。
朱标好笑摇头。
朱棣与朱椿挨着他们坐下,顺手也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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