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肉香味,扶摇直上,即便是隔着老远,也能闻到。
杨辰空闻到这股味道,先是抽了抽鼻子,紧接着面色一白,抱着铁凤的脖子便对着下方使劲干呕起来。
“本来我还想劝你放弃帮助铁木真,而是转而支持这札木合。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札木合残暴至此,不是良主。”半响,杨辰空才缓过气来,竖起身子对楚河说道。
楚河站在铁凤背上,面不改色,实则早已转为内呼吸,外面那浓郁的肉香味,他根本一点也闻不到,否则的话难保不会失态。
“选择铁木真而不是札木合是对的。不过却不是因为札木合的残暴,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多少所谓暴虐之主做过的事情,那些所谓的圣贤明君,也未必做的少了。”
“撇开其它背后因素不提,札木合此人刚愎自用,并且不听任何的劝谏,我们投身过去,讨不到任何的好处。而且像他这样的性格,大败亏输,也是迟早的事情。”楚河淡淡的分析说道。
“看吧!再过不久,札木合就会因为他的性格,将那些聚拢在他麾下的部落全都逼走。”
“毕竟草原上的部落都是自由的,缺乏大的约束力,只要一点点的外力作用,看似庞大的群体,就会分崩离析。”
楚河说完,连见也不见那位与铁木真曾经齐名的札木合,调转凤头朝着铁木真现在苟延残喘的斡难河上源狭地飞去。
铁木真此时正坐在小山坡上出神。
孛儿帖就陪在铁木真的身边,不说话,就只是望着他,眼神中始终充满了爱慕和信任,没有一丝的失望和疑惑。
作为妻子,如果不能给予实质性的帮助,那么孛儿帖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且崇拜自己的丈夫。
即便是为了不辜负这样的信任,铁木真也一定会从深渊中重新再爬起来。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用语言和行为,去讽刺挖苦与自己命运相连的丈夫,在原本就不堪的局势中,再添上一把骚乱的火。
“孛儿帖!我战败了!可能会一无所有。札木合也喜欢你,如果你去找他,我不会怪你。你是草原上最美丽的丽珠,应该佩戴上最高贵的后冠,我已经给不了你了。”铁木真忽然转过身来,认真的对孛儿帖说道。
孛儿帖没有说话,只是上前去,整理了一下铁木真颚下长出的浓密胡须。
然后就这么微笑着,看着他。
她不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仿佛在告诉铁木真,她会带上最尊贵的后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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