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二人的牵制,那人的许多空挡之处,却直接曝露在了箭雨之下。
“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看来也不是蠢货。”那人冷笑一声。
“只是你们也太小瞧我鹿贺函了!”
说罢此人浑身一震,一件清朝八旗将领的那种战甲便穿在了身上,任由箭疾落下,却入不得分毫。
“防御性法宝!”李俞洋和陈沐风同时一惊,然后开始迅速撤退。
他们虽然恨不得立刻杀死鹿贺函,却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本来修为上就远不如鹿贺函,加上此刻鹿贺函身穿防御性法宝,他们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
报仇和送死,是两个概念。
这两兄弟一退,鹿贺函便手持利剑,如同一辆蛮横的战车一般,推进了楚河布下的军阵之中。
士卒身上的藤甲被其一剑就能劈碎,而普通的刀枪长戟,根本就破不了防。
看着鹿贺函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杀来,楚河面露冷笑,一挥手,竟然从储物戒指中放出了一辆小型的洒水车。
洒水车···?
不止是陈沐风兄弟,即便是正在大杀四方,接近楚河的鹿贺函也微微一呆,没有闹清楚楚河是在想什么。
难不成是危机就在眼前,骤然便疯了?
楚河却直接坐上洒水车,也不发动车辆,如众人所想的那般开车逃走,而是直接打开了洒水车的阀门,然后下一刻从车厢后的水枪枪口处,喷出一片淡红色的水幕,将众多正在与鹿贺函缠斗的士兵,以及鹿贺函一起笼罩进去。
吼!
就在这水幕临身的一瞬间,鹿贺函本能察觉不妙,下一刻就感觉到身上那层战甲的防御力量开始衰弱,黑虎器灵也发出凄惨的咆哮声。
用手接了一点淡红色的水滴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还可以闻到一点点腥臭的血腥味。
“这是···天葵···!”鹿贺函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这不仅仅是因为法宝受损,更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往外泛起的恶心。
天葵者所指的便是少女初次的月、经之血。其意为先天葵水,阳中之阴。
就像童男血有破邪效果一样。少女天葵则有着污秽法宝,破除术法之能。
这洒水车里喷出的天葵水虽然是稀释过的,但是效果依旧显著。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为了这点东西,平头哥可是辛苦到好几所初中当了几个月的校工。”楚河推开车门冷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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