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个面白无须,看起来像书生多过像大夫的中年,正手持着一把剪刀,探向一头被固定在铁架上不断挣扎的小白猪下体。
“这是在阉猪?”楚河一愣。这位大夫,好像兼职颇多。
“有病人?”中年眼睛一亮,一步滑过来,楚河竟然没有看清他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顺手一拉,原本搭在楚河背上的江小白,已经被按在了一张床榻上,与那铁架上的小白猪并排而列,不知为何楚河有点为江小白的小兄弟感到担忧。
“这是中了妖蜂毒,毒素已经开始入侵五脏,还好不算太深,来得及。”
“小土土!快点给我准备银针、白酒,点三根祛毒香。”
“你!去外面挖点土,记得是那种黄色偏红的。然后用净水调稀。”
这位李大夫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楚河也自然照办。
而他口中的小土土,竟然是一条土狗,学名中华田园犬。
一条狗还能当助手,显然也是成精了。
待到下过针,李大夫将一些药材混入稀泥之中,敷在了江小白身上,将他几乎裹成兵马俑后,随着药力的迅速渗透,江小白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下来,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整体感觉陷入安稳的休憩。
“好了!幸好你们来的及时,而且找的是我,要是进城去找那些庸医,你这位朋友即便是有修为在身,也只怕难以保命。”李大夫一脸骄傲自得道。
“那就多谢大夫了!还未请问···。”楚河十分客气道。
“李东阳!妙手门第八代传人!”李大夫更加骄傲道,胸膛高高的挺起,隐隐可见一根根的排骨。
“久仰,久仰。”
“客气,客气!”
楚河笑容有些干,被这毫无营养的对白,搞得尴尬癌都有些犯了。
李东阳李大夫却好像把楚河的客气话当了真,脸上还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
“李大夫医术如此高明,却不求名利,隐居在这荒野之地,为劳苦大众谋福祉,实在是令人敬佩。”楚河想了想,这才憋出一句客气话,说完自己都觉得舌头有些发麻。
李东阳却闻言面色一变,显得有些尴尬,却又有几分气愤。
一旁的老樵夫偷偷小声对楚河道:“这个···这位大爷!李大夫不是自愿到这里来的。他是被江城几乎所有的大夫和药店联名,一起赶出来的。以医德有亏的名义···。”
“医德有亏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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