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小酒杯是原佳明死亡一段时间之后才放上去,也就是说,这是第一起命案的凶手杀死大木岩松之后,又想杀原佳明,却发现原佳明已经死了,于是将小酒杯放在原佳明的死亡现场,将其伪装成连续杀人事件中的一环,这样一来,如月老师,你的不在场证明可就不存在了啊!”
如月峰水的脸上变得难看起来。
“继续之前的问题。”药师寺凉子淡淡道,“常磐社长脖子上那条珍珠项链是今天才戴起来的,之前没有人看过,所以能提前准备一条和常磐社长所戴的项链一模一样的项链的人,必然就是送她项链的人。”
如月峰水变得越来越局促不安。
“现在,那条常磐社长原本戴着的那条项链不翼而飞,如月老师,你觉得那条项链会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凶手回收了?毕竟如果现场出现两条项链,一定会被识破他的杀人诡计的!”
药师寺凉子注视着如月峰水,发现他一直紧握着手中的拐杖,药师寺凉子笑了:“如月老师,你今年才六十岁,也不算特别老,为什么总是这么着紧这根拐杖啊?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让其他人发现的秘密在里面?”
“……”
如月峰水沉默不语。
“好了,客套话结束。”药师寺凉子脸一板,对如月峰水厉声喝道,“犯罪嫌疑人如月峰水,我要求你立刻将手上的拐杖交给警方进行检查!”
“呼……”
如月峰水长出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拐杖交给了药师寺凉子,然后不等药师寺凉子检查拐杖,如月峰水直言道:“不用查了,我确实就是杀死大木岩松和美绪的人。”
“为什么,如月老师你为什么要杀死美绪,就因为她将你送给她的画高价卖出么?”
一直旁观的毛利小五郎这时终于坐不住了,忍不住质问如月峰水道。
之前传言常磐美绪将如月峰水送她的画高价卖出,如月峰水认为这是在玷污他的画作,因而和常磐美绪闹得很不愉快。
“笨蛋,美绪帮我抬高我画作的市价,这件事情我感激她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她。”
许是已经坦白了自己是杀人凶手的真想,对于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如月峰水也懒得隐藏了。
常磐美绪是他的弟子,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用“唯利是图”这四个形容一点都不过分,这样的女人,收到一副名贵的画作,不将其高价变卖是不可能的,而如月峰水恰恰需要她这么做,毕竟一个画家画作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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