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絮叨:“其实我心算过一笔账。”
“根据嘉鱼桥每年有⅕的人出去打工,扩大到白华、漓源总计160多万人,以乘坐火车外出的人占总外出的⅕来算,大约有6万人左右,6万人中只要有十分之一来代售点,光一个春运就能有3万的营业收入。”
“不过这是一开始算的,我上网查到南丘火车站去年春运发送旅客高达25万,今年预计会比去年更多;
而南丘只有五个县级单位,从南丘坐车的只有白华、漓源和市区,其它两个县都有各自的火车站;
用比例来算,白华、漓源独占⅔,再算十分之一通过代售点买,一个完整春运下来就有8万起步营业收入。”
通过算术表示出来的数据听得陈文茵眼睑直跳:“这顶你爸爸在外面打两年多工了!”
见状,周宽又说:“当然这是乐观估计,主要得我们家有几分财喜。”
陈文茵马上说:“年前年后去南丘的车费涨价到了16块,如果不是有事情顺路去南丘,这可不值!”
“……”
显然,周宽这是故意将陈文茵的注意力引入对未来的憧憬上。
老周家从来都是本本分分打工、务农挣点辛苦钱。
在周宽的有意推动下,几乎只半小时不到就决定开火车票代售点,而现在前路如何,还得等周远初拜访结果。
陈文茵难免会有些焦虑之类的情绪,而憧憬未来一定程度上可以延缓这些情绪带来的负面影响。
这个周宽很熟。
看看陷入憧憬中的陈文茵,周宽思绪发散开来。
他记忆里老周家一直就没有过太富裕的时候。
比如当下,10万块挤一挤能拿出来,15万应该会比较吃力。
周宽很清楚的记得,在农业税没有免除的那些年,为了尽可能减少一些交给粮站的粮食,每年双抢之后,他都‘有幸’跟着去粮站;
一般的,像是周宽这种小孩子都会趁粮站工作人员不注意,偷偷摸摸将脚踩在磅秤上,以增加自家上交粮食的重量。
新世纪还好,更早一些的上世纪去粮站交粮的过程可谓很痛苦,得推着小板车走四五里地去送粮。
所以当06年免除农业税后,周宽这类有过经历的家庭有多高兴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重生,周宽其实很不愿意回忆自己的童年。
有关于童年的深刻记忆大多与学习无关,而是插秧、双抢、放牛,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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