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手,但是,你七皇叔的武学天赋尚在你之上,或许有可能已悟出了镇世诀的第九式。”
“兄长,你仔细想想。”
一旁,慕容放下手中的榛子,目光看着眼前兄长,神色复杂地说道,“七皇叔若薨了,木槿一个人肯定无法保全自己还有镇世诀,七皇叔会作何安排,不言而喻了。”
“李家。”
慕白神色一震,这才反应过来。
仅仅去一趟寿安殿,竟然会有这么多的算计在里面!
与此同时,玄武门前。
李子夜、木槿快步走来,出宫之后,立刻坐上马车离去。
马车内,木槿犹豫了一下,看着眼前正在闭目养神的年轻人,开口问道,“李教习,镇世诀第九式,要教给四殿下吗?”
“教。”
李子夜回答道,“不过,要先等等。”
“什么意思?”
木槿疑惑地问道,“李教习就不担心第九式最终会被皇室所得吗?”
“担心,所以才要等一等。”
李子夜睁开眼睛,平静道,“等一下我家那位老人家的消息,他那里有进展,我们这边才能教。”
“我不懂。”木槿应道。
“这个不需要懂。”
李子夜神色温和地说道,“木槿,你只管好好将镇世诀练成,莫要辱没了王爷的威严。”
“嗯。”
木槿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街道上,马车隆隆驶过,赶向京牧府。
同一时间,京牧府内外,人山人海,都城百姓、儒门弟子,甚至各方权贵全都来了,一起见证这一场人心与国法的较量。
法不容情,莫说百数、千数百姓求情,就算整个大商朝的老百姓全都认为白忘语不该受此牢狱之灾,但是,只要律法如此规定,就无法改变。
国法乃是治国的根本,莫说许翰林不敢违背,即便商皇,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视国法于无物。
堂上,许翰林注视着下方儒门大弟子,平静道,“白忘语,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杀人罪名毋庸置疑,你要如何辩驳?”
“启禀京牧大人,能不能让小女子说几句。”
这时,人群后方,红烛迈步走上前,开口道,“杀人讲究动机、手段还有对方的状况,凡事根据具体情况来看,不能一概而论,我说的对吗,京牧大人?”
“不错。”
官堂上,许翰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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