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饰上自然不能差。
同时位置绝佳,毗邻西湖,推开窗门,便能居高临下,欣赏西湖美景。
见自己被安排在主位,谢鼎当即推辞:“有钱翁在,哪里轮得到本官这个小辈坐主位。”
“谢相也是自己人,何必见外呢。”
钱先礼笑呵呵地说道。
“对对对,钱翁言之有理,谢相为了南人增光添彩,当得起主座。”
虞相武等人纷纷附和,开始攀起交情。
谢鼎推辞不过,只得在主位坐下。
待到众人落座,下一刻,一名名侍女手托银盘,呈上瓜果酒水。
一时间,香风阵阵。
谢鼎端起酒杯,起身道:“在座的诸位都是南方大贤,此番攻宋,南方能迅速安定,离不开诸位的帮助,本官敬你们一杯。”
“谢相客气。”
“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伪宋倒行逆施,天命尽失,吾早已心向大齐,心向陛下。”
众人赶忙起身,七嘴八舌地开始表忠心。
一杯酒下肚,雅间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富阳谢家尽管与其他世家门阀有所不同,但总归是两浙人,天然就亲近。
这也是为何,韩桢派他来打头阵的原因。
虞相武起头,众人玩起了飞花令。
在场的都是学富五车之辈,世家门阀的家教可不比皇室差,学问与土地一样,都是世家门阀生存发展的根基。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不觉间,窗外天色彻底变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少人面带微醺。
谢鼎放下筷子,拿起银盘上的热帕子擦了擦嘴角。
见状,众人面色微变,纷纷正襟危坐。
要谈正事了!
谢鼎正色道:“我谢家自懿文公举家从开封太康迁入富阳,至今已有二百余年,谢家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南人。在座的有长辈,有好友,因此有些话,本官就不绕弯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谢相仁义!”
明老二拍了记马屁。
谢鼎说道:“陛下此番南狩,一则是稳定南方民心,二则冲着诸位而来。”
话音落下,在座的众人心中诧异。
他们没想到谢鼎会说的如此直白。
略微沉默了片刻,虞相武叫起了冤:“旁人不清楚,谢相还不清楚么,这些年我等安分守己,恪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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